非攻第二十二(第3/5页)

1947年8月13日,距印度建国仅剩一天半时间,圣雄甘地赶到加尔各答。他到处走访、祈祷、演说,忍受不理解的人们的辱骂和骚乱,他最后的办法是绝食。“汝行乎,吾死。”他的精神终于感染和震撼了人们,人们的注意力渐渐从“街道上的暴行转移到这张小床上来了”(尼赫鲁语),加尔各答出现了和平与亲善的景象。人们称其为“加尔各答奇迹”。

1948年,尤金娜因为为斯大林演奏了一曲钢琴协奏曲,斯大林让人给尤金娜送了2万卢布。尤金娜给斯大林写信说:“谢谢你的帮助,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斯大林的名字)。我将日夜为你祷告,求主原谅你在人民和国家面前犯下的大罪。主是仁慈的,他一定会原谅你。我把钱给了我所参加的教会。”

庇隆执政半年后,博尔赫斯被“升任”为科尔多瓦国营市场的家禽及家兔稽查员。虽然是“升任”,但将一位重要作家升为鸡兔稽查员仍然毫无疑问意味着侮辱。受此羞辱的博尔赫斯决计辞职,他还公开发表了辞职声明,声明中说:独裁导致残酷;最可恶的是独裁导致愚蠢。刻着标语的徽章、领袖的头像、指定呼喊的“万岁”与“打倒”声、用人名装饰的墙壁、统一的仪式,只不过是纪律代替了清醒……同这种可悲的千篇一律作斗争是作家的诸多职责之一。

杜勒斯是美国历史上权势最大也是最为辛苦的国务卿,他常常亲自飞到世界上出现麻烦的地区去处理问题,绝不单纯依靠信件、电报和照会。当然,凡是他去过的地方,局势往往更加恶化、复杂,麻烦的事情更为麻烦,他因此获得了“不祥之鸟”的绰号。对于这一称呼,他完全不以为然,他说:“我所从事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伟大的美国。”

1963年4月,在马丁·路德·金的带领下,黑人向“美国种族隔离最厉害的城市”——伯明翰市集中发动强大的和平攻势,在实行种族隔离的快餐馆里进行连续不断的静坐,接着联合抵制商人和进军市政厅。正当黑人勇敢地行进时,一个州法院颁布禁止进军的命令,金被捕了。他在监狱中写信说:“道义上有责任不服从不公正的法律。”他警告说,如果非暴力抗议失败,后果将是可怕的。

在达扬当上以色列国防部长后,他指令总参谋部向部队下达士兵休假的命令,并对记者说:“假如外交手段能够获得亚喀巴湾的自由通行权,我当然十分高兴。”阿拉伯人从广播中听到“很多以色列士兵已获准休假,可以看到他们在海边日光浴”的消息,松了口气。但美国驻联合国代表戈德堡对人说:“据我对以色列人的了解,这也许意味着他们要在明天发动战争。”这场第三次中东战争被称为“恶魔导演的战争”。

20世纪70年代,在韦德拉领导的军政府期间,多达3万名阿根廷人失踪。1977年4月,14位失踪者的母亲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市政中心区的五月广场,要求政府给出说法。五月广场母亲发展到几百人,在第二年的世界杯足球赛期间,来自欧洲球队的球员到广场表示支持。母亲们的口号是:“他们把他们活着带走,我们想要他们活着回来。”

80年代,皮诺切特在智利实行独裁统治。针对人们希望皮诺切特的军政府同僚们取代他以推进民主等等幻想,皮诺切特说:“如果我们回到有些政治人物所渴望的那种形式上的肤浅民主,我们就是在背叛智利人民。”人民却无法苟同。抗议者们喊出了一个新口号:“我们的手是干净的。”在城市街道上,学生们举起他们的手,手掌向外。演员们在演出后向观众伸出他们的手掌,观众们也向演员们伸出手掌……以此与当局和左翼暴力反叛者保持距离。

1977年秋,波兰保护工人委员会和一些学者创办了飞行大学,飞行大学的活动引起政府的关注,并遭到持续打击。一次米奇尼克和两名学生挨了打,打他们的人喊道:“你们这些卖国贼,中央情报局给了你们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