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论第十三(第6/7页)

安德烈·萨哈罗夫是苏联著名的核物理学家,曾被称做苏联的“氢弹之父”。诺贝尔奖金评选委员会主席在发奖仪式上对萨哈罗夫作了如下评价:“安德烈·萨哈罗夫对和平作出了巨大贡献,他以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以卓有成效的方式,为实施赫尔辛基协议所规定的各项价值观念而进行了斗争。他为捍卫人权、裁军和所有国家之间的合作而进行的斗争,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和平。”

奥威尔曾经说达利:“他是一个反社会的跳蚤,这样的人是不受欢迎的,能让这种人功成名就,则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缺陷。”

威廉·夏伊勒写作了《第三帝国的兴亡》,英国历史学家特雷弗·罗珀称赞该书“是这一世纪最黑暗之夜中的光明,是希特勒纳粹德国令人战栗的故事最杰出的研究成果”。说作者是将“活着的证人能够与史实结为一体”的非凡杰出的历史学家。

李约瑟的研究工作几乎是“凭一己之力,在一夜之间,彻底扭转了……那种认为中国置身于世界文明进展的主流之外、对它毫无贡献、在历史上也没什么建树的成见”。在为中国人整体重新正名的努力中居功最伟的则非李约瑟莫属。

历史上,唯有极少数的灵魂拥有宁静的心灵,以洞悉自己的黑暗。而开创分析心理学的大师——荣格,便是这少数之一。他是弗洛伊德最具争议性的弟子,并将神话、宗教、哲学与灵魂等弗洛伊德忽略的问题,引入了分析心理学派中。有人说,荣格“是现代思潮中重要的变革者和推动者之一”。

费曼具有一种奇特的性格。第一次遇到费曼的人马上会为他的才华所倾倒,同时又会对他的幽默感到吃惊。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不久,物理学家弗里曼·戴森在康奈尔大学见到了费曼,他说他的印象是:“半是天才,半是滑稽演员。”后来,当戴森对费曼非常了解之后,他把原来的评价修改为:“完全是天才,完全是滑稽演员。”

1959年,杜勒斯的葬礼使世界上许多有声望的人物云集于华盛顿。出席人数创了纪录。有些人恨他,有些人怕他,但是大家都钦佩他。阿登纳则是少数几个热爱他的人之一,阿登纳说:“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胜任他的角色。”

约翰·伊特韦尔说罗宾逊夫人:“是当今第一流的经济理论家,有很多开拓性的贡献都应归于她的名下……她的书和文章常常是英语散文的杰出典范,其思想也是新颖的,富于感染力的,尽管它们不符合大多数经济学家在这一领域中的框架。”

霍金的机械师马丁说霍金:“他是一个非常会享受生活的人,别看他只有手指能动。虽然他身体瘫痪了,但是他的脑子非常清醒,他知道他需要什么。他喜欢现代音乐,他还喜欢跳舞,在轮椅上跳。”

哥德尔对数学的贡献和他本人对物理学的贡献视为同等重要。哈佛大学授予他学位时,美国哲学家蒯因称他是“20世纪最有意义的数学真理的发现者”。1951年2月,哥德尔卧病在床,奥本海默告诉临床医生:“你的病人是亚里士多德以来最大的逻辑学家。”在1978年3月3日的追悼会上,法国数学家韦伊说:“承认哥德尔是2500年间唯一能不带夸耀地说‘亚里士多德和我’的人,其实是不为过的。”20世纪70年代,美国物理学家惠勒说道:“如果你称哥德尔为亚里士多德以来最伟大的逻辑学家,你是在贬低他。”

苏珊·桑塔格说列维-斯特劳斯:“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发明了一种全职的人类学家的职业,其精神寄托如同创造性艺术家、冒险家或心理分析家的精神寄托。”

评论家扇谷正造赞叹老年的松下幸之助明智,松下曾说“共享荣誉”,又是多么有力的一句话啊。世阿弥的“花传书”有三种花:年轻时的花,就是含苞待放的花;中年的花,最锻炼盛开的花;老年的花,则是消谢——隐秘的花。他就是隐秘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