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本书糟透了,”我说,递还给他,“不理它就是。”
“但我们不能不理啊。我们必须给它写篇书评。”
“为什么?那会占了本可以留给好书的篇幅的。”
“《观察家》杂志登了它的书评,给了它好大的篇幅,所以我们也非评不可。”
“你开玩笑吧。”我说。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他没有。
多丽丝·莱辛
1984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