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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们也来凑热闹了!”兆培叫着说,“希望不惹新郎新娘的讨厌!”
“太好了!”宛露拉着玢玢,高兴地笑着,“我们已经开始发闷了!旅行就要人多才有意思,我看,”她口无遮拦地,“你们也提前度蜜月吧!反正再过两个月也结婚了!早度蜜月晚度蜜月还不是一样!”
“宛露!少开玩笑!”玢玢的脸涨得绯红了。
兆培看看宛露,再看看友岚。
“喂,友岚!”他说,“你很有一套,我这个刁钻古怪的妹妹啊,好像又恢复她的本来面貌了!”
“走!”友岚兴高采烈地拍着兆培的肩膀,“我请你们吃中饭去!”
“要喝酒!”兆培说。
“就喝酒,随你喝多少!”
“不行,”玢玢插嘴了,“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喝酒的!”
“嫂嫂有意见,友岚,你省点钱吧!”宛露说。
“才嫁过去,已经帮夫家打算盘了!”兆培说。
玢玢又红了脸,友岚却得意地笑着。
饭后,他们一起去逛了附近一家孔雀园,那儿养了许许多多的孔雀,五颜六色,那光亮的羽毛,迎着阳光闪烁,那绚丽的色彩,长在一只鸟的身上,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在他们参观孔雀的时候,兆培才抓住机会,把宛露拉到一边,低低地说:
“我特地来告诉你一件事,孟樵已经出国了。”
“哦?”宛露一震,询问地看着兆培。
“是报社派他出去的,我想,这一去总要个一年半载,等他回来,世事早变了,他在外面跑一趟,心情也会改变。时间和空间是治疗伤口最好的东西,他即使有过伤口,到时也会治愈了,何况,很可能根本没伤口!”
宛露呆呆地发起怔来,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天空,刚好有一片云飘过,很高,很远。她模糊地记起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云是虚无缥缈的,你无法去抓住一片云的!”
一阵难言的苦涩,陡然对她包围了过来。
“哎呀!”友岚忽然大声叫着,“宛露,那只公孔雀一直对着你开屏,它准以为你是只母孔雀了!”
玢玢和兆培都哄然大笑起来,宛露也勉强地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