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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很冷,太阳垂头丧气地挂在空中。送信时间还没过去。我把阿州的小毯子拉上来盖住他的脑袋。黄太太关上大门,金属门发出空荡荡的撞击声,在一棵光秃秃大树的深色枝丫下久久回荡。然后一切陷入沉寂。我抱着阿州站在广袤的星空下,尚不明朗的星星彼此间遥不可及,从天上冷冷地打量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