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人路过,竟然是大学同学,她高声唤阿细,冲上来拥抱,眼睛溜向谢欢,拖着调戏的嗓子问:男朋友啊?
阿细的脑子霎那之间被抽光了所有的氧气,几近一片空白。
而谢欢却已笑着说:“是啊。你好。”
那一年之后,阿细和谢欢结婚。
事情好像总是很难,我们百倍规划千番思量,以至于畏首畏尾,其实,在那一瞬间冲破云层,就可豁然开朗。
也就是在那场婚礼,我认识了阿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