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爱情 原版序言(第2/4页)

然而,在这种细微的礼仪中的确包含了法国诗歌的优点。他们的英雄都出自民间;但其良好的教养很少延伸到一个词的意思上;他们所有的智慧都在他们的仪式中;他们需要天才来使我们的舞台有生气;因此当他们不能被取悦时,他们就必须注意不要冒犯。但一群人中最有教养的人通常也是最乏味的,作者也是如此,当他们害怕让你欢笑或哭泣时,就会纯粹出于礼貌让你睡着。他们小心翼翼,避免激怒一个评论家,这使得他无事可做;于是他就忙于打扫和做清洁,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可以指责或赞美的:当整首诗都显得平淡时,没有哪一部分是值得我们去反对的;就如同当尝出酒无味时,我们不会一杯一杯去检查。但当人们要操心琐事时,他们往往无力关心主要问题。因此,他们的希波吕托斯在礼仪上一丝不苟,他宁愿死,也不愿向他父亲指责他的继母;我敢肯定,批判我的人会为此赞扬他。但身处忧虑中的我们往往认为,这种过度的大方是不可行的,只有傻子和疯子才会这样。这是带有报复性的优良举止;观众倾向于关注这位令人钦佩的英雄的不幸。但把希波吕托斯和他的诗歌配对隔开,我想他会认为这是好马配好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同时宁愿选择和一个坦率诚实的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愿和一个无耻乱伦的恶棍一块儿去死。同时,我们可能会注意到,当向我们展示一个古代人物时,诗人应该把他保留到哪里,他该在何时向我们展示一个具有亚马孙血统、粗鲁而又快乐的年轻猎手画面,由于他的职业和他早期爱上一个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他选择把他变得勇敢,让他去旅行,从雅典到巴黎,教他恋爱,把欧里庇得斯的希波吕托斯变成到伊波利特先生。我真不应该自找麻烦,去打扰法国诗人,但是,我发现我们的评论家们完全形成了自己的判断。但对我来说,我希望通过我自己国家的法律的检验;因为法国人征服这里之后,应该在这里制定法律,这一点对我来说不公平。我们这些跟随他们的小十四行诗人,灵魂狭隘,无法判断诗歌。诗人们自己是最合适的,尽管我的结论不包括单纯的评论家。但直到一个像亚里士多德一样,没有实践过便通晓所有的艺术与科学的万能的天才出现,我会赞成一个技工对自己的艺术的判断有助于另一个人观点的形成;至少,他未被利益贿赂,或带有恶意的偏见。这个,我认为可以直接归纳出来:首先,不能推定人们有不止一个整体直觉,来断定什么能让他们开心,什么会让他们不开心:每个人都会同意我这个观点;但是,对自己特别善良的人,他会划清界限,把自己与众人分开,而其他人可能认为他是他们中的一个。但是,如果我接近那些是聪明人的人,要么通过其品质优势,要么靠常见的名声,并确认他们也不适合独自决定诗歌,我还要有一个遵从我的意见的强大的同盟;他们中的大多数会排除余下的,无论是一些聪明人,或者至少是一些有能力的判官。但他们又再次放纵自己;每个认为自己聪明的人,也就是说,每个人会假装自己会在同一时间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但是,进一步来讲,风趣的男人有许多,诗人却很少;也不是所有的诗人都喜欢悲剧。就是在这块岩石上,他们每日分裂。诗歌是自然的图景,通常必须使人愉悦;但不能把它理解成,诗歌的所有部分必须取悦每个人;因此,悲剧是不能由诙谐的人来判断的,他们的口味也仅限于喜剧。也不是每个喜爱悲剧的人,能够正确判断的;他必须了解它的缺点,否则他只会是个盲目的崇拜者,而不是一个批评家。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关于诗人的讽刺和针对他们著作的指责流传国外。那些愉快的谈话(至少如此认为),被赋予了一种细小的幻想,会说一些零星的拉丁语的人,野心勃勃地要用诗歌把自己与绅士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