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关于民主国家的信仰的主要来源[2](第4/8页)

路易斯·迭斯·德尔·科拉尔不止一次证实了帕斯卡对托克维尔造成的影响[如在《托克维尔的自由主义》(帕斯卡的影响)中,《欧美评论》3,26期(1965年),第133—135页]。请参阅路易斯·迭斯·德尔·科拉尔的《托克维尔的政治思想》(马德里:阿利安萨,1989);还有奥勒利安·克鲁特鲁的《围困下的自由主义》(马里兰州,拉纳姆:雷克星顿图书,2003年)。

[4]“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我只知道两种可以忍受的状况:教条信仰(也就是无知)或者是先进的知识,而存在于这两个极端之间的不是疑惑就是痛苦。”(YTC,CVa,第41页)

[5][边上写着:贝卡利亚说,权威,社会是个人为了保持一种更为完整和确定的(无法辨认)享乐而留给大众处理的自由的一部分。]

我所说的哲学表示的是人们通过各自理性的努力而发现事物的行为。

我所说的宗教是指人不经思考就承认的东西。因此哲学和宗教天生就是敌人。人们无限倾向于智力的个人主义还是倾向于只拥有一般观念,最终变成智力的奴隶,这取决于哲学和宗教中的哪个能够在人性中占据主导地位。这样的两种结果是不切实际的,也是不好的。哲学是需要的,宗教也是需要的。

很明显民主社会的状况必须将哲学变成如我[无法辨认]占主导地位。

你必然无法躲避这样的事实,当你教条式地教导一个小孩或者成人一种学说时,你是在从他身体中夺走自由的部分,他是可以用这自由的部分来自己发现这种学说的。从这个观点来看,你将他置于了被奴役的位置。但是这种奴役对于你给他留下的自由的保存来说是必需的。因此贝卡利亚的巧妙定义再一次出现了。

[边上写着:当一个哲学观点在被一个人的个人理性发现后,通过以这个人的名字为权威传播开的时候,这样一个哲学体系是暂时地处在宗教的位置上的。

我想说的是更多的关于政治、科学、经济的学说也是如此的]

当人们不管以什么理由联合起来时,每个人都会放弃他的一部分联合团体能够使用的行为和思想的自由。在团体之外,每个人都会重新找回他的个人独立,并让思想和身体从事他自己喜欢的东西。人们会做出各种种类的联合。

他们会做出长久的联合,他们称之为社会;他们也会在获得期望利益的帮助下做出临时的联合。一个宗教(这个词在这里是常识上的意思)是一个你需要在其中永久放弃自由的联合团体。这种联合团体也是必需的。

如果人们必须依靠自己来证明……

这两种原则被以各种各样的比例放置在各个时代和各个国家之中;这几乎是整个人类的历史。(YTC,CVj,1,第3—5页)

托克维尔庄园的图书馆中有一份贝卡利亚的《刑事犯罪与刑罚的条约》的副本,(费城[巴黎],1766),由莫雷利翻译。托克维尔在之前涉及的契约论在引用的版本第二章节中出现(第6—9页)。

[6]“伟大的牛顿自己在对于他不知道的事情上像个傻瓜的程度,要多过他在他知道的事情上与众不同的程度。”(YTC,CVk,1,第36页)

在一个对引言的指定注释中,托克维尔写道:

序言

世界上没有谁曾找出中央止点的作用,这也几乎是必然的,没有人会遇到这样的人,我所说的并不是只会由上帝联合的普遍真理的光束,而是所有特殊真理的光束。人们会抓住真理的片段,但却永远抓不住真理本身。这说明结果将会是,每个人都代表一个完整和绝对的体系,通过这个唯一的事实,这个体系几乎无疑地存在于错误和谎言的状态中,并且每一个想要强行将这样一个体系强加在同胞身上的人,必然会因为这种行为被人们不经审视就认作是专制的统治者,是人类物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