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关于民主国家的信仰的主要来源[2](第3/8页)

4. 在人性之内,每一个人都仅会将自己观念的形成的顾虑交付给大众,而他自己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自己形成。

5. 因此智力权威会是不同的,但是也许还会甚之。

6. 我们不应该担忧它会消失,而应该害怕它会变得过于强大。(YTC,CVf,第2—3页)

[2]信仰的新来源。权威。民主国家中的信仰之源。

将之放到我探讨平等对哲学和宗教造成的影响的章节之前或者之后。

宗教——权威。

哲学——自由。

正在美国所发生的关于宗教的情况是这一点的证明。

对人们来说,停止与一般观念(无法辨认的字迹)难度的。未来的扑救措施。这个难度是革命性的多余民主性的。

这一章节的相同观点与其他观点在这部作品的“社团”部分里,尤其是“革命”里重复出现过两到三次;我必须设法饱含热情在这里完整地探讨这些观点,而不用关心我在其他地方考虑的事物;因为那正是它们天生的最主要的位置。

但是在之后,将这一章节与我之前点名的章节进行比较是必须的,以此尽可能地避免单调乏味,特别是在关于革命的章节中。这就是威胁。但是我相信这是可以通过在这个章节中适当地描绘民主国家与信仰有关的自然和真实的状况来避免的,并且在关于革命的章节中通过展现(无法辨认)和更为(无法辨认)的同一个倾向的夸大和威胁。(YTC,CVj,1,第1—2页)

第二章节曾第一次加上的题目是《论在美国中能危害思想的自由发展和一般化的某些原因》(YTC,CVj,1,第33—42页,第82—88页)。托克维尔所写的主要的原因是大多数人的规则。这个观点出现在这一章的结束部分,但是没有进一步发展,也没有受到在草稿中受到的关注。

[3]在修订之前需要重读的注释。重要。

信仰的减弱在民主革命发生的时候要比民主制度已经确定时更为普遍和完整。

由于大量的信仰在那个时候被放弃,对于信仰的普遍信心也被动摇了。

通过信仰,我想表达的观点是你没有时间去反躬自问,你接受信仰只是因为它被传递到了你身上,并且因为其他更为聪明的人表明信奉它,或者是因为大众追随它。

教条信仰对于人们(编者注:人们的)软弱来说是必要的支持。没有人的思想能够通过自己找到(编者注:还是证明?)所有的需要存在下去的真相。信仰并不是一种你用来塑造自己的工具,而是因为你缺乏时间去寻找更好的东西所用的工具。

你无法掩盖这样一个事实,身份条件的平等、民主等在本质上是与教条信仰相对立的,这是我在这一章节中必须面对、澄清、解释和在我思想中谨慎界定的最重要的思想。(YTC,CVj,1,第2页)

威廉·亨尼斯(《托克维尔的〈新政治科学〉》,《政治研究报》第22期,1981年,第7—38页)指出托克维尔像卢梭多过像一个笛卡尔哲学的信徒,因为他承认教条信仰的必要性,并且他将人们的高贵显赫看作是自由情感与宗教情感的一致存在造就的。

但是对我们来说,这个反笛卡尔主义似乎反倒是受到帕斯卡影响的标志。就像《思想录》的作者一样,托克维尔认为,一个人在存在于世界上的稍纵即逝的一生中,必须接受某种普遍思想,某种他无法通过自己证明或者发现的普遍思想,通过这些真相,所有的人类行为都能在这个有限的圆圈中被找到。如托克维尔1841年写给凯尔戈莱的信中一样:“经验越来越教会我,这个世界的成功和辉煌存在于对于这些普遍和生成的观点进行选择,而不是能让你每天克服眼前小困难的认知技巧。”(《与凯尔戈莱的信件》,OC,XIII,2,第10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