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膜第九(第5/5页)

在博尔赫斯心中,“祖国”的概念是模糊不清乃至荒诞无意义的。在他看来,世界原本没有国界的划分,没有民族的隔阂,所有的人都和平相处。据说博尔赫斯曾在街头碰到一个青年诗人。诗人激动地将他的处女作送给博尔赫斯。罹患眼疾的博尔赫斯问他,这本诗集叫什么名字。青年诗人骄傲地说:“《祖国在我心中》!”博尔赫斯摇头叹息说:“朋友,这可真令人不适啊。”

谢瓦尔德纳泽首次到华盛顿与美国国务卿舒尔茨会谈。会议顺利结束,大家打算散去时,谢瓦尔德纳泽恭维了几句舒尔茨是经验丰富的外交官的客气话,美国人高兴地摊开了双手。这时,谢瓦尔德纳泽又补充了一句:“在你们一方,舒尔茨先生,有经验;而在我们一方,有真理。”

1993年,亨廷顿说:“在过去,非西方社会的精英是参与西方社会最多的人。他们在牛津大学、巴黎大学索邦神学院或是英国陆军军官学校桑德赫斯特接受了教育,并且吸收了西方社会的生活态度及价值观。而其普通民众却深深地沉浸在传统文化之中。但在今天,这种关系正在逆转。很多非西方化国家出现了一大批强调‘去西方化以及本土化’的精英,而西方尤其是美国特色的文化、风格和生活习惯在其普通群众当中变得越来越流行。”

有人悲悯地问霍金:“卢伽雷病已将你永远固定在轮椅上,你不认为命运让你失去太多了吗?”霍金用还能活动的手指,艰难地叩击键盘,于是,宽大的投影屏上缓慢然而醒目地显示出如下一段文字:“我的手指还能活动,我的大脑还能思维,我有终生追求的理想,有我爱和爱我的亲人和朋友;对了,我还有一颗感恩的心……”

小布什出访加拿大时,有人为了试探他对加拿大的了解,故意问他:“布什先生,加拿大总理‘吉恩·普坦’已发表声明支持你,请问你对此有何表示?”布什兴高采烈地回答:“我很感谢普坦总理的强力声明,他了解我对自由贸易的信念。”而加拿大当时在任总理的名字是吉恩·克雷蒂安。

格林斯潘任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时,花了不少时间努力回避问题,因为担心自己说话过于直白。最后,他终于学会了“美联储的语言”,学会了含糊其辞。他的名言是:如果你觉得听懂了我说的话,那你一定是误解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