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命第五(第4/6页)

美国移民局没有给数学家厄多斯再入境许可证。厄多斯请了一名律师提起上诉,结果被驳回。厄多斯说:“我没有取得再入境许可证便离开了美国。我想我这样做完全是按着美国最优良的传统行事:你不能让自己任凭政府摆布。”

当爵士歌王弗兰克·西纳特拉得知美国黑帮欲扩张在东海岸的势力时,他自愿为他们效力,并曾多次帮助黑帮携赃款逃离警方搜查。有人说:“在一次鸡尾酒会上,弗兰克若有所指地对一位名叫迈耶的黑帮重要成员说:‘如果事情将在东海岸、西海岸甚至是国外发生,我都将随时待命。’”

1955年12月1日,时年42岁的美国民权运动的传奇人物帕克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就座时,一名白人男子走过来,要求她让座。帕克斯拒绝了白人男子的要求。当年早些时候,蒙哥马利就有两名黑人妇女因同样遭遇而被捕。这次也没有例外,帕克斯遭到监禁,并被罚款4美元。30年后,她追忆当年:“我被捕的时候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那只是很平常的一天,只是因为广大民众的加入,才使它意义非凡。”

在丘吉尔75岁生日的茶会上,一名年轻的新闻记者对丘吉尔说:“真希望明年还能来祝贺您的生日。”丘吉尔拍拍年轻人的肩膀说:“我看你身体这么壮,应该没有问题。”

1957年11月,作家帕斯捷尔纳克在国外出版了小说《日瓦戈医生》,1958年10月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惹恼了苏共,苏斯洛夫决定把他开除出作家协会。作协召开会议讨论开除帕斯捷尔纳克的会籍问题。表决时很多人到休息厅吸烟,拒绝表决。当会议主席斯米尔诺夫宣布大会一致通过把帕斯捷尔纳克开除作家协会时,台下响起女作家阿利卢耶娃的质问声:“怎么说一致通过呢?我就举手反对。”斯米尔诺夫只好装做没听见,匆匆宣布散会。

作家尤瑟娜尔说过:“有些书,不到40岁,不要妄想去写它。年岁不足,就不能理解存在,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时代与时代之间自然存在的界限,不能理解无限差别的个体……经过这许多年,我终于能够把握皇帝与我之间的距离。”

1960年,法国与阿尔及利亚的殖民战争打到最激烈的时候,萨特发起“121宣言”,号召法国士兵放下枪杆不服从指挥。这件事激怒了政府和军人。萨特创办的《现代》杂志被封,老兵们在香榭丽舍大街一边游行一边高喊:“枪毙萨特!”《巴黎竞赛画报》社论的通栏标题是:“萨特,一部发动内战的机器。”法院也准备逮捕萨特,但戴高乐在最后一刻说:“伏尔泰是不可抓的。”

真正让海洋学家卡森获得广泛关注的是《寂静的春天》,该书部分章节发表于1962年6月的《纽约客》。从1945年开始,卡森关注DDT等一系列杀虫剂的问题,她组织专家向美国农业部呼吁停止使用对自然有害的杀虫剂,否则小鸟将消失,春天将是一片寂静。1963年,在接受电视采访时,卡森说:“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对抗自然就是对抗自己。”

1964年,约翰逊总统有一次请教葛培理,谁适合做他的竞选伙伴。当葛培理正准备回话时,妻子鲁思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葛培理不解,问她为什么踢他。鲁思回答说:“你的建议应该仅仅限于道德和精神领域,不应该沾政治的边。”约翰逊望着葛培理说:“她是对的,你专注传道吧,我就专心政治。”

在近一个世纪里,艺术家杜尚成了一个新的起点。无数人在试图超越他。人们发现:模仿他是如此的容易,但是没有人能超越他。杜尚的启示是:探寻真相的过程就像是剥洋葱,洋葱的中心什么也没有!在杜尚的世界里,一切是如此自由。杜尚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没有新的事物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