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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该忘记这些世界。事实上,矛盾的是,它们之所以未被遗忘,是因为它们比标准无产阶级那种可敬、单调而且特别狭隘的世界,更能吸引当时的政治家。但是,我们也不应该拿它和无产阶级的世界进行对比。贫穷老百姓的文化,乃至传统的被遗弃者的世界,已逐渐变成无产阶级意识的一部分,一个它们共同的部分。它们彼此承认,而在阶级意识及其运动的强势地区(例如柏林和海港汉堡),前工业时代的贫穷世界也能与它取得一致,甚至鸨母、窃贼和买卖赃物者也会向它致敬。虽然无政府主义者不这么想,但他们确实没有任何特有的事物可以贡献给它。他们确实缺乏积极分子的永久斗志,更别说投入,然而,如任何积极分子都知道的,这也是任何地方的大部分普通劳动阶级的共性。激进分子对于这类死气沉沉的消极和怀疑态度,有说不完的抱怨。既然一个有意识的工人阶级正在这个时期成形出现,前工业时代的平民遂被吸引进它的势力范围。如果他们没有被吸引进它的势力范围,那么他们便会被历史所遗漏,因为他们不是历史的创造者,而是真正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