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外情人节(第3/5页)

辛意田哼了一声,不服气说:“你又不是绑匪!”

“我不介意当一回采花大盗。”

“可惜我不是任人摆布的人质。”她丢下这句话,笑着跑走了。

大概是受到“绑架”一事的刺激,晚上谢得在床上极度亢奋,想尽办法折腾她。辛意田一开始有困难,但是为了取悦他,努力配合他的为所欲为,慢慢的进入了状态。他越发来了兴致,不但要她做出各种难以启齿的动作,自己更是百无禁忌,什么话下流专门说什么。辛意田又羞又恼,翻身下床要去找棉花塞耳朵。最后两人累极,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身体得到酣畅淋漓的发泄,心理自然而然为之一轻,谢得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精神饱满,整个人的状态是许久未曾有过的积极、昂扬。

辛意田懒洋洋醒来,他已经穿戴、洗漱完毕,站在镜子前打领带。因为没有窗帘,阳光笔直射进房间里。她用手挡住眼睛,打了个哈欠说:“你要去上班?”

“我妈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他没有转头,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大概因为刚醒来的缘故,辛意田感觉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许久才缓过劲来,“以后再去,行不行?”

他走过来,站在床边从上往下看她,笑说:“迟早要去的,你怕什么。”

她说不出“我不想去你家”这样直接的话,换了个委婉的方式,“你不觉得有点操之过急吗?我们在一起才几个月而已——”

“可是我们认识已经七年了。”

“我——”辛意田看着他欲言又止。一些凌乱的画面闪过她的脑海,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没想到两人的关系会进展的这么快,快到让她措手不及。

谢得顺势在她床头坐下,低声说:“放心,我妈只记得哥哥离开前的那些人和事,之后的记忆呈混沌状态,她应该不记得你。”

辛意田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看窗外。

“我爸走了,我才发现这世上只剩我妈最后一个亲人。她身体和精神状况时好时坏,我很担心,才会从酒店搬回家里住,想趁她还在的时候多陪陪她。我们早点结婚,家里有小孩,她不会那么寂寞,这是其一;其二,以前我从没想过结婚这种事,如果一定要的话,那个对象只能是你。”他习惯把情绪、想法、态度隐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考虑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吐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种毫无保留的态度让他有种赤身裸体在大街上行走的感觉,像是失去自卫能力一般,因此说的时候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这种看似询问实则强硬的做法让辛意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爬起来穿衣服,在他带上门出去之前说了一句:“结婚是大事,不是我们俩说了就算的。”

谢得停住脚步,双眉蹙在一起,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

两人收拾妥当离开,谢得送她回沈家。车上辛意田接到母亲的电话,“诗龄跟均和又在吵架,把均安也得罪了,抱着琪琪要走,被我拦了下来。老沈气得心脏病差点发作。还有你,在外面过夜也不说一声,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啊?”她忙说:“我这就回来了。大过年的,他们两口子又吵什么架啊?”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沈均和跟朋友打麻将,一天一夜没回家,输了不少钱。老婆廖诗龄找到他,叫他回家他不肯,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把麻将桌掀了。两人一路吵回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少说几句。廖诗龄不小心把沈均安一瓶香奈儿的香水砸了,沈均安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她几句。廖诗龄不满她偏袒弟弟,嘀咕她赖在娘家白吃白住,把她离婚一事也拿出来说。沈均安气得大哭,收拾行李要带女儿走。沈家山动了大怒,吓的所有人不敢吱声。沈均和一看不对劲,脚底抹油溜了,廖诗龄尾随而去。因此当辛意田回去的时候,沈家硝烟弥漫的战场暂告一段落,沈家山抱外孙女琪琪出去喝茶,沈均安躲在房间里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