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卷 第 五 章 漕帮拦截(第2/8页)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你是说……”

关山月道:“敝东交代,非得让白老爷忍痛割爱不可!”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两眼睁大:“你!”

关山月道:“不是我,是敝东,我受人之雇,不能不忠人之事。”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那雇你的人又怎么能……”

关山月道:“怎么不能?白老爷应该看得清眼前情势,由老爷自问还有说不的余地么?”

白老爷他当然看得清眼前情势,不然他怎么会出来见关山月?

他脸邑更不对了,人都微微发了抖,恐怕不是怕,是气:“哪一家盐商,他出价多少?”

这是答应让了。

不是愿意让,是答应让,不得不答应。

眼前的情势,他看得很清楚。

关山月道:“白老爷是问……”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我是问雇你的那一家盐商,他出价多少?”

关山月道:“敞东出不了白老爷竞购时出的价,否则他也不会败给白老爷了。”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我知道,我认了,我是问他能出什么价?”

关山月道:“敝东恐怕也出不了白老爷想要的价,因为敝东的财力,根本不能跟白老爷比。”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他不是要我割爱,要我让么?总得出个价。”

关山月道:“事实上敝东不打算出一文钱。”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一怔:“你怎么说?”

关山月道:“白老爷当初以财力压敝东,加今敝东要以武力挣回颜面。”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脸上变色:“世上哪有这种事?”

关山月道:“怎么没有?白老爷以财力压人不就是么?如今敝东以武力挣回颜面,又有什么不同?”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当然不同,我花了钱了!”

关山月道:“敝东雇我前来,一个不好我得赔上一条命,白老爷,人命更值钱。”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你这是仗恃武功欺我白家,欺我太甚!”

关山月道:“白老爷当初不也是仗财力欺‘扬州’众盐商么?有人雇我仗武功找上门来,白老爷是不是也可以凭养的眼前这些人,把我赶出门去?”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怒叫:“你真以为我白家已经没有人了?”

关山月道:“只要白老爷还有人能把我赶出门去,恐怕敝东也只有认了。”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一点头:“好!孙、田两位总护院!”

他背后那两名中等身材灰衣老者应声越前,一左一右扑向关山月。

原来这两名灰衣老者是总护院,一个姓孙,一个姓田。

照穿着打扮看,豹头环眼高大老者跟长眉细目瘦削老者,应该也是。

既然都是总护院,所学、修为,应该不相上下,纵有高下,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从这两名中等身材灰衣老者出手扑击的情形看,确是如此,他二人的所学、修学,比那两个恐怕还要高半筹。

可是没用,结果一样,三招之内都遭关山月击退,而且也都受了伤,一时是不能再动手了。

看傻眼了。

关山月道:“白老爷,是不是只有听敝东的了?”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叫道:“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关山月道:“只要有利可图,杀头的生意都有人做。白老爷,生意人有几个怕天理,怕王法的?拿人不当人,可以买卖,不管爹娘盼子不归多么心焦,这是怕天理,怕王法?白老爷,交人吧!”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没说话,还犹豫。

关山月道:“难道白老爷真愿意为一个孩子赔上白家?”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我花了大钱……”

关山月道:“总比一个白家便宜,白老爷帮了不该做的事,也应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我那是要等圣驾南巡,驻跸‘扬州’的时候,要恭呈敬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