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行:说我不行我就不行(第3/6页)

在外语方面,我终于又成了“文盲”。

为此产生的遗憾一天强似一天。

出国多少次,本是研究同行的好机会,但打开电视,除了研究一下布景和猜猜主持人的年纪,说的什么,就一头雾水!采访中,老外就在身边,本想交流一下,可除了翻翻白眼,又能说些什么呢?

于是,就只能凭借道听途说,来了解西方的同行在怎么做着电视,自己的主动观察与评析就没了市场,相信这种遗憾不仅只属于我。这就难怪,资讯如此发达,在很多方面,我们仍不能和国外的发展保持同步,总是晚了半拍的感觉。

光我一个人这样就罢了,可身边如我类人实在太多,另外还有相当多的人光能睁眼看一下文字,到张嘴的时候又成了哑巴,这让我们这个最需要沟通的行当,时常封闭起来,只好大言不惭地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更何况还有别的弊病。

不是已经有很多学者发过议论吗?当初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我们都是从俄译本中去理解消化的,而过了很多年,当看到原文的德语马恩著作,才知道其中的误差。如果当初直接从德语著作中吸收马恩精髓,我们是不是会少走许多弯路呢?这可不是一个人外语不好只耽误自己这么简单的事!

对外语文盲这个身份我是不甘心的,不能掌握外语,就不能真正了解世界,无论个人与国家都是如此。也许当我完成这部书稿之后,就会赶紧去找个外语班报名,三十多岁开始学艺还不算太晚,我真不想这只腿迈进新世纪,而另一只却一直停在过去,被封闭自然会被淘汰,谁也不想中途掉队,真希望有一天碰到你,我们会用外语叽哩咕噜半天后,像耗子妈妈那样得意地说:“怎么样?掌握一门外语还是挺重要的吧!”

三、电脑

现在的人们常说一句话:现代人必须掌握三种本事,外语、电脑、驾驶技术。

每次面对这句话,我都很自卑,因为外语方面的文盲加上电脑方面的弱智,在新世纪里,看样子我只剩下开车乱跑的份儿。

我的电脑水平不高,写这本书的过程也可以证明,别人早已经是电脑代笔,可我依然用笔用纸,一字一字写出,然后夫人接手,打到电脑上,再打印出来,我在上面修改。如此复杂的流程,加上面对夫人的劳作,我只有打趣的自嘲:还好,将来咱有手稿可供拍卖。

话是这么说,却掩饰不住我面对电脑的智商不足。

我也不是对机器一窍不通的那种文科学生,比如音响发烧,我就到了很高的热度,至少在周围的人群中算作专家,书架上一堆堆音响类杂志也还读得进去。

可遇到电脑就有些发蒙。

也不算没名师指点,周围高手很多,也都好为人师,但我却迟迟进入不了角色,让老师们空有一身技艺无的放矢。

想当初,大约是1991年,我还被报社送到山东华光集团学过电脑排版,当时也算好学生,每分钟打个三四十字没问题,电脑排版也入门,怎奈回来后,几顿饭过去,就消化掉了。

有一点要声明,如果说古文化底子薄,今日想恶补,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之发力太晚,迟迟进入不了情况,而外语则是今日弱,但变弱为强的决心很大,明日一定会有结果,那么面对电脑,我是多少有些躲避的。

在电脑上打不打字不重要,我还是喜欢稿纸铺好,选一支顺手的笔,然后开始沙沙作响的写作。一来有种古典美二来这时灵性飞扬,可面对电脑,思绪往往变得枯燥,这可能是我的一种毛病。

在电脑上游戏,我也偶尔试过,运动类的我手忙脚乱,有点儿跟不上,放弃,于是电脑上打打扑克下下棋甚至来两圈麻将还算经常。可玩来玩去,没发现什么好软件,再精彩的编程也不如几个真人坐在一起玩得快乐,游戏本来就不只为了胜负,更在于游戏过程中的人际交流,没有了游戏中朋友间互相诋毁和冷嘲热讽嬉笑怒骂,游戏的乐趣就淡了。在电脑上游戏,要么孤独,要么快乐得有些自欺欺人,我实在不喜欢对手是个机器,我希望在游戏中坐我对面的是活生生的人,而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宁愿阅读或听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