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作作祟(第3/3页)

“唯独处女作应该写得明朗些、幸福些,如同人应该祝福他的诞生一样。”

我真想这么说:

“那女子的事,在处女作中我早就预言过,仿佛把她的命运给拴住了。”

好歹处女作作祟以来,我才懂得艺术创造的可怕。在作品里,我写的人物的名称、事件或地点的选择,犹如我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一样,是偶然的,又是必然的。纵令我成了一个略带宿命论的神秘主义者,也请认为这是由于我的处女作在作祟的结果。因为我的笔,拥有不仅能支配自己的,甚至也能支配他人的命运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