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信的热情(第4/5页)

“冬本完全没有提出抗议,就是因为有这种背景的关系吗?”

“也许吧,总之,今后对冬本和纪久子的关系不可放松,如果这是串通好的,冬本的嫌疑更大了。如果不是他干的,就不必演出这样一出戏。”

“看样子,我也需要调查一下被冬本强暴的四叶绿了。”

“很可能纪久子对她已经有所交代,但还是有调查的价值。”

3

冬本无法了解自己所处的状况。记得拜伦有一句诗是:“早晨起来已出了名”,他的情况正相反,“早晨醒来已掉进丑闻的漩涡里。”

无意中觉得稍有异样,醒来时,四叶绿全身赤裸睡在同一张床上,同时发现自己也和她一样。又觉得好像照相机的闪光灯闪过几次。也许因为闪光灯的关系才醒过来。

说起来,除了“女人”之外,还仿佛看到了拿照相机的人。

睡觉时的确是自己一个人上床的,为什么会有女人呢?旅馆的房门已经上锁,为什么拿照相机的人还能进来呢?而且他在内衣上加了旅馆所准备的睡衣睡觉,为什么和这个女人都是赤裸的呢?应该会有很多疑问,可是脑子里却像塞了一个大铁块似的,一点也不管用。

他只是愣愣的躺在床上,任由摄影师拍照。在他的思考力完全恢复正常以前,构成丑闻活生生的资料已经完全搜集完毕,似乎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四叶绿听风见告诉她,只要和冬本“睡觉”以后,她就是胜利者,于是就任由他把自己带到冬本最近常投宿的新宿京急旅馆,然后悄悄地进入一个房间。

单身的冬本虽然一个人住在日野市的某社区,但最近为了万国博览会的企划,和年底、年初的特别节目,忙得几乎没有回去。

风见怎么拿到冬本房间的钥匙?连这种最起码的疑问四叶绿也没有产生。风见告诉她,现在冬本已经睡了,只要上床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造成事实,他会像木偶一样的行动。

冬本睡得很熟,当四叶绿按照凤见的命令,赤裸地躺在他的身边时,他连动都没动一下。在这个时候,四叶绿应该怀疑男人为什么会睡得这么熟?尽管很疲倦,但有年轻的女人躺在床上,还是把身体压了过来。

四叶缘竭尽所能想弄醒冬本,做出男女之间的原始行为。依着凤见的命令,脱去冬本身上所有的衣服。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冬本虽然仍在沉睡状态,但他身为男人的机能,却发生了反射性的作用。

这可能是一个健康男人的生理反射作用。四叶绿企图利用这个现象造成事实,因此采取了对女人来说是不顾羞耻的姿势。

这时候,床后的房门悄悄打开,有一个人影偷偷潜进,全心全意使姿势完全“定位”的四叶绿,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入房间。

突然,连续闪起了令她头晕目眩的闪光,事出突然,使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就当她发呆的时侯,风见走进屋里,给她披上一件衣服,一句话也没说,就把她拉到屋外的走廊上。

“糟了,让周刊社的人发现了。”这是风见把她拉进可能是事先预订好的房间之后才说的话。

“究竟怎么了?”到这时候四叶绿才能说话。

“甭问了!当你和冬本在一个房间里时,披周刊社的人发现,并拍下照片。”

“怎么可以这样!”

四叶绿第一次提出了正当的抗议。的确太不像话了。在以保护个人隐私权为号召的旅馆房间里,而且在最需要隐私的性行为中,侵入后拍照片,的确已严重侵害人权。当然可以当场抓住那名摄影师,因为他是侵入家庭的现行犯。不过以冬本的立场看来,四叶绿也犯了同样的罪。但四叶绿并不是有这种法律知识才提出抗议,只是认为不应该而说出抗议的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