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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亚华说:“你怎么吓成这样?人家严莘也没吓成你这样呢。我们离婚又不是因为你在中间插足,你怕什么?”

  “但是——是我——告诉你——这事的呀——”

  “告诉我是好事嘛,你不告诉我,我还在受他欺骗。想想就恶心,他在外面乱搞,回来还要——污染我——这人从来不戴套子的——呸!”

  “你们非得离婚不可?没——别的办法了?不能——挽救了?”

  “挽救什么?出轨的男人有什么好挽救的?有什么值得挽救的?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挽救他们出轨的丈夫,男人就不敢出轨了——我对广大女同胞的警世良言就一句:对出了轨的丈夫,格离勿论。”

  “我就怕你——”

  “怕我什么?”木亚华嘻嘻哈哈地说,“怕我上茅房不带纸——想不开(揩)?不会的啦,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一点感情早就磨没了。现在即使没有这事,也是过得别别扭扭的,特别是他那妈,我早就跟她处不好了,等那个严莘去受他妈的气吧。我给严莘把话放这里了,如果她真的跟钟新结婚,不出三年,保证离婚,除非钟新把他妈赶回中国去——”

  安洁听说离婚的事不完全是因为钟新的外遇,略微放了一点心。

  木亚华说:“我决定带着女儿从家里搬出来,现在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但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想在你那里借住几天,一找到房子就搬出去,你看行不行?”

  安洁一听,头都大了,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叫你多事!叫你多事!这下惹出麻烦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