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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敷想让气氛改变一下,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着,但是他的话好像反而刺伤了野村操。野村操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小声地说:“是的,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还有服装上的问题。”吉敷继续说,“根据这位目击乘客的形容,坐在他旁边的女子所穿的衣服和在山阴被发现的死者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

“那是套装,很多人都会在春天的时候穿白色的套装,不是吗?”

“连里面的蓝色罩衫也会一样吗?”

“或许坐在他旁边的女人穿的是黑色或褐色的罩衫。那位所谓的目击者知道山阴的命案后,下意识地把黑色或褐色的罩衫想成是蓝色的。”

“我们这样争论下去是不会有结论的。”

“确实不会有结论。刑警先生,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原本就很好笑吗?死者是在‘出云一号’里被分尸的吧?那么,在‘富士号’里的我如何进行分尸呢?”

“如果有共犯,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那么,我怎么把死人从‘富士号’搬到‘出云一号’呢?”

对呀!这一点还没有解决。“富士号”与“出云一号”的间隔是二十公里,那是相当远的距离,连投递一只小猫都不可能做到,何况一个人。为了让共犯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必须把尸体放在月台上,好让搭下一班列车的共犯来领走。可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把一具尸体放在月台上,一定马上就会被月台上的乘客或站务人员发现而引起骚动吧。

那么,“富士号”到达沼津车站的时候青木恭子并没有死,她是自己走下车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野村操就没有杀人的嫌疑了。

“刑警先生,我想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要证明死者就是青木恭子,至少得先找到死者的头吧?应该先确认死者的身份再来怀疑我,不是吗?这样的事情我说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