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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什么用，你根本没听进去。”

“你说的那些，老太婆，甚至可以穿透任何人的耳膜，我是不想听进去，可是从来没成功过。”克罗伊登公爵喝了一口酒，“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

“我想主要是因为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还算突出吧，做了一些让人刮目相看的事，给人的感觉是能成点儿气候的。人们都说，现在的贵族没落了，都是一群游手好闲的废人。可你似乎证明了什么是‘出淤泥而不染’。”

他举起了酒杯，端详着，像一位占卜师似的研究着水晶球。“是不是你的期待落空了啊？”

“就算你真的做到了，那也是因为有我硬撑着你。”

“华盛顿？”这是一句询问，也是一个交易的筹码。

“我们能做到，”公爵夫人继续谈着交易，“只要你别整天喝得烂醉，并且能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床上，而不是出去寻花问柳。”

“哈哈哈！”她的丈夫一阵假笑，“让那张冷冰冰的床见鬼去吧。”

“我说过，你用不着恭维我，我已经不在乎了。”

“想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我刚刚说过了。”

“那些并不是最重要的，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娶你吧。”他又灌了一口酒，仿佛是在积攒勇气，含混不清地说着，“我就是要和你上床，不用总是找机会，不用再偷偷摸摸地，而是可以随时地、合法地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想这样只有娶你。”

“你这么痴情还真让我感动啊。你这个花心的人，和我在一起之前，你的女人还少吗？之后，你也没闲着啊。”

他用充血的眼睛盯着她，“我现在谁也不要了，就要你，现在就要。”

“够了！”公爵夫人怒喝道，“你把话题扯远了。”

他摇晃着脑袋，继续说道，“也许你该听一听。你是多么的高傲啊，老太婆，你是多么的华贵啊，你又是多么的刁蛮难驯啊，可这些都合我的胃口。我可不想就这么完了，我还想和你分享这份快乐呢。你仰面朝天地躺着，激情如火，颤抖着……”

“住口！住口！你……你这个色鬼！”她的脸都气白了，扯着嗓子尖叫，“我才不管警察抓不抓你呢，最好让他们抓到你，让你坐10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