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任何人都会。
我心烦起来,被拖回我真的不想沾的这种生活,我憋了一肚子火。
“我并不惊讶,”我厉声说,“因为我不像其他所谓的华盛顿专家那样,我向来会认真听。”
“听什么?”他问。
我往前看,看到车子慢下来,前面车阵塞得很长。
“你去过柏林吗,大卫?”
“柏林?柏林跟这事情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