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勋来说,“纯粹的死”莫若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要想一贯地纯粹,比如如何“纯粹地笑”就颇伤脑筋。不论如何控制感情,见到庸俗的东西还是发笑。路旁的小狗衔着拖鞋玩耍,甚至叼来一只高跟鞋甩来甩去,他看了就想发笑。但他不愿让人看到他的这种笑。
“旅馆知道在什么地方吧?”
“哎,我来带路。”
“中尉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
“我想,肯定能让咱们喊出‘叫我们去死’的人。”
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