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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没有想到架场先生有个艺术家的朋友。”她调皮地微笑着。

(这声音……)

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她——希早子的这声音。

(这眼珠……)

与此同时,她那朝向我的两只大眼睛也使我的记忆,而且是较近的记忆产生了确凿的共鸣。

(什么时候?)

(——对!是那个时候的……)

那个时候——那是8月中旬的,对,五山【注】的送神火的夜晚。和母亲两人去看大字形簧火的那个时候。撞在我背上,打落了拿在手里的书袋子——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我自己都感到奇怪,只是一次那样照面、交谈的她为什么这样清楚地留在记忆中呢?即使这记忆是对的,她也大概不记得我了吧。

“喝咖啡还是喝茶?”希早子说着朝设在屋子右边靠这头的盟洗台走去。

“不,这个,别张罗。”

“飞龙君,别老站着,随便坐坐呀。”架场边说边在与希早子工作着的座位相隔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道泽,我也喝咖啡。下面,我和他有些私人的话,对不起,你能离开一会儿吗?”

“不,架场君。”我慌忙摇了摇手,“没什么,用不着特意叫她出去。”说出这话后,内心非常狼狈。

本来是不想让没有任何关系的第三者在场的,说这话想挽留她,或许是因为这时候我已经开始对她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