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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火车时,我喝得更醉了。车站酒吧的一个人费了老大功夫才让我明白,西边柠檬绿色天空下一个深蓝的山顶曾经是诗人贺拉斯的牧场。我为萨宾人[3]的山干杯。一个贺拉斯强过十个圣本笃,一首诗歌好过一万篇布道。过了很久以后,我意识到在这方面莱弗里尔也许会赞同我的意见,因为他也选择了流放,因为有时静默就是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