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我们的队伍奔向胜利(第3/4页)

例如,今年统伐区利用各大城市废墟区获得的工业原料,成功恢复了湘赣之间的特高压电网体系。赣区的种植园中,大量的生化富裕电力涌入了电网体系,进入了湘地,推动基建生产,恢复人类工业文明。——尤其是衡阳那个刚刚兴建的冷却塔区域,耗电量非常大。

但是在今年起,统伐报纸上除了先前那些让大家都宽慰的进步信息之余,出现了另一个重大话题。

这个话题就是:将统伐区现在地图上珠新城的那颗红星,向北挪移至衡阳!——中心北移。

珠新区域作为一个沿海城市,现在有着重要的经济中心地位。

但是想要通过辐射影响力,全面的带动内陆?这是潘多拉时代前,人类生产力完整状态下都做不到的事情。

中心迁移是很困难。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一个势力除非出现重大变故,旧都体系遭到了严重打击,行政中心的人员很难支持迁徙决定。因为一旦迁徙,就等于放弃了旧地积累的财产。

西周变东周是因为犬戎,西汉变东汉,北宋变南宋都是如此。

现在粤地那些已经开发的城市,已经建成了良好的公共设施系统,自来水可以无限供应,电话网络已经可以全天候服务,医疗方面也都能及时治疗。

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势力最核心的管理阶层,就那么去北边?统伐区高层每一个个体都是惴惴不安的。

但是中心迁徙,同样是东方大一统过程中必然要践行的历史责任。

反面教材:罗马帝国漫长的统治期中,重心都是在地中海,后世最发达的法国西班牙比利时这些西欧国家地区,罗马名义上占据了,却都缺乏精细化开发,连深耕科技都没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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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统伐区内,随着中心迁移的话题出现在报纸上,

立刻激起了相当大的阻力。不过随着事态发展,也引起了相当一部分的人支持。

比如船员派大部分人一开始是中立派,但发现阻力背后是庞大的粤地本土派,立刻转为支持迁徙派!

这次孙向阳表现出了一位最高领导者的决断:统伐大业,必须要舍弃瓶瓶罐罐,最高权力,掌握在无产派系的手里。

这背后还有一个简单的政治逻辑。

船员派虽然还把持着统伐区很重要的中心权利,但在目前本土地区的人员大量成才的情况下,统伐区的船员派在建制体系中已经是少数派。

现在如果让粤地的集团,成功抱团反对迁都,那么明天就会形成相当强的粤地乡土力量,开始挑战现在的委员会。

而压制粤地集团,将反对派流放赣、闽、湘等地是最下乘的方法。

三国董卓把反对派分到地方上做刺史,很快就给自己整出来一个十八路反董联盟。

而直接占据大义,把中心带出粤地本土势力的优势区域,届时空出来的建制将由各区域俊杰们填补,自然而然会重掌话语权。

在大礼堂的统伐区最高委员会演讲中,

孙向阳画了一连串点:“必须向北,而且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只有一次。”

长沙,武汉,郑州,然后向西,目标西安。

他的金属教鞭一路向北,最终指向了旧地图上河北燕地那颗最重要的红星。

孙向阳的语气相当激昂。船员派因为同一条船上有遵守纪律的先河,所有船员派委员全部投了赞成票。而除此之外,基因修改者们也大部分投了赞成票,甚至粤地本土派系中也不完全是“留都派系”。

相当一部分年轻人赞成迁都,因为他们在接受开蒙时,对引导者高级心灵语言描述的“春花,夏炎,秋金,冬雪的四季时令”以及“西部青石裸露头顶白雪,黄水白浪穿礁而过的大好山河”充满着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