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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家人很喜欢白色吧。”

父亲这样总结道,笑了。透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于是说起了考试考得很糟的事情。父亲饶有兴致地听着,然后说:

“考试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啊,虽说是这样……”

透并不讨厌父亲,但总觉得和他说话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语言好像无法发挥有效的功能。

“还在钓鱼吗?”

透换了个话题,问道。

父亲放在吧台上的手臂骨节粗大,右手的指甲那儿有小小的伤痕,据说是小时候被焰火烧伤留下的。

“嗯,之前去钓香鱼了。”

“哦。”

透觉得除非是和诗史说话,否则语言就会变得没有意义。只有面对诗史的时候,自己才能让语言很好地发挥作用。如果不是和诗史在一起,就连吃饭都没有食欲。

“吃得不多啊。”

连父亲都看出来了。

“没有啊。”

透说完,干掉小杯子里的啤酒。

父亲还在家的时候,玄关处的墙壁上曾挂着一面针织的匾额,看起来像是由许多色彩斑斓的虫子排列而成。透小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地盯着它看。如今和父亲坐在一起喝酒,忽然又想起了过去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