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窗户,五层高,下面是水泥地。
我不敢多想,抓起电话,拨通了911。
“是我妻子,”当调度员问我是什么性质的突发事件时,我绝望地回答,“我担心她……我不知道……她需要帮助。”我快速地摇晃着脑袋,我不知道海蒂还能做出什么事。结束她自己的生命?结束婴儿的生命?三十分钟之前,我会说不,永远不会,海蒂不会。
但是,现在,我不知道。
“快点来。”我催促着,然后飞快地说出了地址。
挂上电话,我匆匆地跑到卧室门口,准备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