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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造用一种根本不希望听到同意以外的回答的口气,看着菊江问道。

菊江听了,像以往那样淡淡地微笑着。但是,跟以往相同的只有这淡淡的微笑,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幸造连做梦都想不到。

“这个嘛……这可说不好。”

听了菊江这令人意想不到的回答,幸造呆住了。

菊江依然微笑着,说了一句让幸造怀疑他的耳朵出了问题的话:“你呀,没能保住晚节呀!”

幸造没有马上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脑一片空白。菊江站起来,走到厨房里去了。幸造想追着看她的背影,但由于受到的冲击太大了,居然没能追上。五十年来一直顺从的妻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叫幸造感到十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