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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漠北边说边抬起手为宣亲王拂去眼角及脸上的眼泪。

然而宣亲王非但未有止泪,反是泪落得更甚。

柳一志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虽知宣亲王是个爱哭的,却不晓他竟是如此爱哭。

宣亲王妃面上满是温柔,丝毫不觉自家丈夫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人了还这般爱哭有何丢人的,甚至未去理会他们父子二人此时如何,而是对柳一志道:“小柳辛苦了,快去沐浴一番尽早歇息,明日还有礼部赐的琼林宴要参加,往后几日还有各项事宜要忙,需养足精神才是。”

宣亲王妃话音才落,当即有下人上前来为他引路。

柳一志受宠若惊,连忙摆手,正张口要说什么,宣亲王妃却未给他机会,只听她又道:“万莫与我说见外的话,你是珩儿珍视的朋友,亦对珩儿照顾有加,我与阿昭亦喜爱你这孩子,若你不见外不介意,只管拿我们这宣亲王府当你的第二个家便是。”

这会儿连柳一志都红了眼眶。

宣亲王妃笑了,却是愈发温和慈蔼道:“好了,怎的都跟阿昭似的,你们若是都哭了,我可哄不住,快去歇息,明日的琼林宴还需你照顾着些珩儿。”

听及宣亲王妃说及自己明天的“重任”,柳一志立即搓了一把眼睛,点点头,不再与她客气,而是感激道:“多谢王爷与王妃看得起晚辈,晚辈定会将向兄照顾好!”

柳一志离开后,宣亲王妃这才看向这会儿面上孩子气如出一辙的宣亲王与向漠北,只见向漠北蹙眉与她道:“娘,爹又哭了,我哄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