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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漠北则是低下头,亲上她的眼,一下又一下,极尽温柔。

他的鼻息逐渐变得炽热,眸光也慢慢变得灼烫,软被下的身子亦煨得孟江南清楚地感觉到他在发热。

她痴痴看他,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轻轻覆在他心口,反复地抚摸他心口上那道狰狞丑陋的伤疤。

忽然,她低下头,吻上他的胸膛,吻上那道丑陋的疤。

向漠北再是忍不住,咬上了她的颈窝。

他总是如此,非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不可。

孟江南却是心疼又担忧道:“嘉安才淋了雨,又未有好好穿衣,身子可受得住?好好歇着,莫行事了可好?”

“我已喝过药,待会儿发了汗,便好。”说着,他像是生气似的将她咬得更用力,“小鱼若是受不住,我便轻点儿。”

孟江南登时面红耳赤,细声道:“不、不用轻点儿的。”

嘉安的身子虚,寻常不易出汗,只有在这般事情时他才浑身都是湿黏黏的汗意。

他才淋了雨,确实是要发了汗比较好的。

且用力些,他才能更好地发发汗。

孟江南紧抓着向漠北的胳膊看着摇晃不止的床帐泣不成声时当真觉得楼明澈的医术是极为了得的,不过短短三四个月,嘉安的身子骨确实比原本好了许多,尤其是在这般时候她感觉得尤为清楚。

情至深处时,向漠北俯下身,咬住了她的耳廓,呼着灼热的气息,语气沉沉道:“小鱼,我不会让你与阿睿分开的。”

孟江南环在他背上的双手蓦地一颤。

他将她的耳廓咬得更用力一分:“相信我。”

孟江南本不想哭,可她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的双手抓进了他的背,她毫不怀疑地用力点点头:“嗯!”

向漠北抬起头,发现她满眼的泪,却是在笑。

相信极了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