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前记(第2/2页)

笔者还曾试图说明:“虽说《我发现了》在坡去世的前一年才得以完成,但它一直都在坡心中酝酿。因此,可以说这本书是爱伦·坡艺术殿堂的建筑蓝图,而他的许多诗歌小说则是一幅幅渲染图。依照这种关系,我们不仅可以把皮姆在南极的突然消失、两个威尔逊的同归于尽以及厄舍府的倒塌都视为一种回归,甚至对厄舍在抽象派绘画诞生之前绘出的那幅抽象画(一个没有光源但却沐浴着光辉的内部空间)也会若有所悟。”[2]

当然,笔者当年的思考未必清晰,而爱伦·坡的宇宙观和艺术观也绝非笔者的这些片段可以说清。所以,如果你属于爱伦·坡愿意花上一个世纪来等待的读者,属于那些“爱他并为他所爱的”读者,那就先读读他的《我发现了》吧。

2018年秋于四川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