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第2/33页)

朱怀镜在上面轻轻试探。玉琴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朱怀镜一用力,她便啊地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颤抖个不停。朱怀镜不知如何是好,只感到天摇地动。

像是过了几万年,朱怀镜终于停了下来。但他舍不得松手,仍抱着玉琴,就势一滚就把她抱在了上面。他不停地抚摸着玉琴的背,拍打着她的屁股。可玉琴还是不睁眼,像已深深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琴才轻轻说:“抱我去浴室吧……”

朱怀镜抱起玉琴去了浴室,放了水。玉琴躺在浴池里,仍闭着眼睛,似乎沉醉在梦里。朱怀镜站在那里欣赏一会儿自己的美人儿,也进了浴池。他搂起玉琴,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趴着。他为她擦身子,轻轻地擦着每一块皮肉。

擦了一会儿,朱怀镜又来事了,咬着玉琴耳朵说:“琴,我我又要了……”玉琴却不做声,只是闭着眼睛,很平静地趴在他的身上。他等不及上床去,就在这里甜蜜起来。他把玉琴放下来,让她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她的头下。可是这样体位不行。他四处看了看,准备想个办法。发现浴缸外边有个脸盆,他将脸盆倒扣在塞到玉琴屁股下面。于是浴缸里便波涛翻滚起来。玉琴的脸似乎痛苦地变着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的。

朱怀镜细心地擦干了玉琴,抱她回床上。可一进卧室,朱怀镜傻眼了,不禁啊了一声。床单上鲜红一片。他刚才一直没注意。玉琴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朱怀镜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玉琴从朱怀镜身上下来,打开柜子取出一床干净床单换了。她自己爬进被窝里,也不喊朱怀镜上床,任他赤身裸体站在那里。朱怀镜弄不清自己刚才怎么让玉琴生气了,不知如何是好。见被子在微微耸动,知道玉琴可能在哭,忙上床去问怎么了。玉琴也不理他。他便着急了,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

半天,玉琴才哭着说:“算我看错人了。我只当你同平常人不一样,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可你也是这么看我的。你以为我还是个处女,就吃惊了。放心吧,我有过去的生活。你原以为我早同无数男人睡过觉了是吗?你想你是碰上了个风流女人,乐得同她逢场作戏是吗?”

朱怀镜忙说:“不是不是呀!我是爱你的,我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说过我不知怎么对你这么上心,真的放不下你呀。你叫我怎么说呢?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反正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命根子。你哪天想置我于死地,你就不理我好了。”

“那你吃什么惊?”玉琴逼视着他,“你放心吧,我只是快做好事了。说这个真恶心!我是有过去的人,只是不想提起。我这么明白告诉你了,你就放心了。是吗?是吗?”

朱怀镜说:“我说不清楚。我只知道爱你爱得发疯,从来就没有想过你有没有过去。过去我不关心,我只看重现在和将来。我要你永远是我的爱人……”

玉琴说:“那你就是怕担责任了。你以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你就怕了是吗?”

朱怀镜说:“琴,你别揪住不放好不好?我不让你说话了。”

他说着就吻住她,不停地吻,堵住她的嘴巴。玉琴先是不太响应,但他吻了一阵,她也咬着他的嘴吮了起来。两人什么也不说,只是拥抱着不停地亲吻。朱怀镜舍不得回去,玉琴也不问他,两人就那么无声无息地依偎在一起。

次日凌晨五时刚过,朱怀镜就醒来了。玉琴还睡着。他舍不得就这么离去,静静地望着这睡美人儿,望着女人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玉琴慢慢醒来,睁眼望了他一眼,又往他怀里钻。他便放肆地吻起女人来。吻着吻着,他便慢慢钻进被窝,顺着女人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下去。吻遍了胸乳腹股,又把女人身子翻过来,从她的脚跟、双腿、背脊直吻到后脑勺。再把女人翻过来时,发现女人早已泪流满面了。他说:“琴,你身上每一寸皮肉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