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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读过宇航公会的完整报告。与其说她在隐藏自己和自己涉及的行动,不如说,嗯……”

“她在淡出,他们说,她在淡出他们的视野。”

“只有她一个。”安蒂克说。

“会不会也在淡出雷托皇帝的视野?”

“他们不清楚。”

“我们敢不敢联系她?”

“为什么不敢?”安蒂克反问。

“讨论这些也许都没意义,假如特莱拉人……安蒂克,我们至少该试试发个警告给他。”

“我们没有通信设备,鱼言士卫兵又把着门。我们的人只许进,不许出。”

“是不是该找个卫兵谈谈?”

“我也想过。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可以说,当时担心她们是变脸者。”

“居然派卫兵把门。”卢怀塞尔咕哝道,“你说他有可能已经知情了吗?”

“任何事都有可能。”

“关于雷托皇帝,这是唯一有把握说的话。”卢怀塞尔说。

安蒂克轻叹一口气,从凳子上站起身。“真怀念过去的日子,香料永远要多少有多少。”

“永远正是又一种幻觉。”卢怀塞尔说,“希望我们已经好好吸取教训了,不管特莱拉人今天有什么结果。”

“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一定干得很拙劣。”安蒂克嘟囔着说,“神啊!再也找不到好刺客了。”

“只有艾达荷死灵。”卢怀塞尔说。

“你说什么?”安蒂克盯着她的同伴。

“只有……”

“是的!”

“死灵动作太慢。”卢怀塞尔说。

“可脑子不慢。”

“你怎么想?”

“特莱拉人有没有可能……不,就连他们也不会那么……”

“一个艾达荷变脸者?”卢怀塞尔低声问。

安蒂克默默地点了点头。

“忘掉这个念头。”卢怀塞尔说,“他们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对特莱拉人下这样的定论是危险的。”安蒂克说,“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叫一个鱼言士卫兵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