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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干什么?”拉塞尔问我,接着弹了弹手指指着我的裤裆,裤裆被染上了树叶的颜色。我实在是没法形容我受到的侮辱。我知道我的裤裆不应该被看到或者被提及。我知道裤子被染上的颜色不该是秋天的枫叶红。

几天后,警察抓了拉塞尔。外婆唐娜告诉我拉塞尔在农场开了一个万圣节派对,房子里的每块玻璃都碎了,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被送到了医院。

语言真是不精确,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们要用语言呢?我听到的版本是这样的:最后费恩像幽灵一样出现了,跨越各种时间和空间,把我们住过的房子毁掉了。如果只是碎掉了几块玻璃,那有可能只是一场派对,费恩和我以前就朝玻璃扔过槌球,当时我们玩得很开心,后果却很严重。可是屋子里每块玻璃都碎了呢?听起来不像是嬉戏打闹的后果,更像是暴怒之下会做出来的事。

唐娜外婆无非是想告诉我:我太小了,还不懂酒精和毒品的危险。她不希望有生之年里看到我喝酒寻欢。我这样做会让妈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