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慈欣之后,郝景芳《北京折叠》再获雨果奖(第3/3页)

她说:“那时候我自己关注更大一点的问题,我关注宇宙、量子力学、人的自我意识,关注人是什么,世界的真相假象;我也特别喜欢看哲学家们写的关于人、自 我、人类意识等这一类的书。我的关注就导致我非常眼高手低,这中间巨大的差距是不可弥合的,我自己对校园爱情没有特别大的兴趣,我就想写关于人和自我意识 这样的书。”

专访中,郝景芳告诉澎湃新闻:“我最开始根本就没法儿写,其实爱因斯坦写文章的那种举重若轻是建立在大量的人生经验上,他对于某一个问题有着几十年的思 考。而我过于强求,我一上来就想写大命题,人不能假装自己懂去谈论一些东西,所以我后来就从一些比较轻巧的、小的东西开始写,科幻里面假想一些东西,可能 都不像文学,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探索,后来慢慢加上生活中的所思所感,这样就不是谈论一个终极命题,而是从生活中有小的困惑出发,这样才能找到一 些我确实想写的。”

郝景芳写作时会假想一个世界,然后去推理,她一定要把逻辑推通了,再往下写。

“我自己比较热衷于写社会制度,我喜欢假想一个不存在的国家类似于《镜花缘》的。我以后还会写别的制度,可能跟我们的现实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和现实有着千丝万缕的映照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