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增订书目的说明(第3/9页)

下面列举的对中文资料的“有选择性更新”只包含了这些新出版物中很小的、希望是具有代表性的一部分。它们有的是著述,有的是同样重要的、出现在很多新(1978年以后)档案馆刊物和定期出版物中的资料。当代(1978年后)的日报、时事杂志和学报有时会刊登有关内战时期的文章,它们中的一些很值得关注。然而,最有用的是专业期刊。下面新的期刊目录选取了国家级和省级的主要或核心刊物中的一些。大多数列出的期刊以及他们的主办单位,可以在《中国档案资料词典》的注释或参考书目列出的三种期刊指南中找到。《中共党史文摘年刊》更进一步提供了对这些新的专业期刊内容的介绍,非常有用。《年刊》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写,从1982年到1990年每年都有新刊问世,每本刊物厚度如书。引用的文章根据年代排序,1945—1949年内战在每本年刊中都占有一定篇幅。

然而,期刊在内容上和持续时间上各不相同,它们会创刊、停办,或合并改名。有些过了几年就消失了,还有的从20世纪80年代早期就连续发行,中间没有太大的停顿。同样也是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中共党史资料》就属于后一种情况。该出版物从1982年起平均每年发行四刊,甚至在解除了发行上的限制(原来仅限“内部”流通),获准公开出售时也是如此。从内部到公开的转变体现了大的趋势,所以下面列出的新资料未按不同的流通状态进行划分。

在更新的书目中,另一大新增的类别是文史汇编物,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和它在全国的当地委员会主持编写。内战参与者、观察者和叛逃者的回忆录和传记构成了这些资料的很大一部分。这些资料的索引在1992年出版,共有5册,名称为《全国各级政协文史资料篇目索引》。依靠这些资料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那些已经开始使用它们的人提醒了我们:它们是有价值的(傅佛果,1988a;班国瑞,1992;高家龙,1996)。回忆录文学还迫切地提醒我们,在学术研究的世界里,“真人”采访可能具有更大的价值。因为现在大多数学者采用的是官方编辑的纪实性资料,其中免不了包含一些在传主去世后经过了润色的传记和回忆录。在事件发生后很久进行的采访同样可能是有问题的,但它有它的优点,即不同的受访者能提供不同的视角,权衡利弊后,这样的努力还是值得的。然而时间在匆匆流逝,对1949年前这段时期的研究的紧迫性在于,必须趁亲临事件的人还活着,抓紧进行采访和录下口述历史(Sey-bolt,1989)。

依然,附在下面的有选择的更新没有列出目前能得到的全部资料(截至1999年),包括全部的旧报纸、杂志和政府公报以及新汇编的地方志和工作单位的历史,比如大学、学校和主要企业的历史。约瑟夫·伊克是主要依靠新资料对内战时期进行研究的第一人,研究成果写入了《中国的城市革命》一书中。他的书目展示了一个很好的横截面,对北京和天津有特别的提及。

关于这段共同的历史,中国内战双方各自掌管着一部分资料。获准查阅中国的档案,对于研究者,甚至对非中国籍的研究者,已经不是全新的体验了。当国民党1949年撤退到台湾的时候,他们带走了很大一部分中国1949年前的档案记录,包括中央政府、国民党军队和国民党的档案记录。长期以来,外国学者对这些资料享有受限制的查阅权。在后毛泽东时代前,它们,连同斯坦福大学的胡佛图书馆,成为研究1949年前共产党和国民党历史的基本资料库。

一位台湾学者谨慎地概括了这些资料的利用情况,他写道:“第一阶段从1949年到1973年,长达24年之久,这段时间内‘中华民国’政府不鼓励对民国时期的历史研究”(张玉法,1992年,第177页)。与之形成对比的,在第二阶段(第一阶段结束后至今),研究和出版物急剧增长,虽然数量上逊于中国大陆,但两地的大致情况是一样的。最近,易劳逸和其他人按时间顺序很好地记录了台湾在这方面的成果。下面更新的书目收录了台湾新出版资料的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