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主题的概貌[2](第4/5页)

[4]在其页边写着:“这幅画面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好了,但是它仍然不完整。它也许包含了一些无用的东西,但里面也有一些必要的内容,要完成它就必须纵览全书。”

[5]有必要在这部著作这种的某些地方,在其前言或者最后一章中,找出关于中庸的理念,这些理念在我们这个时代备受鞭笞。表明却是存在着一种可靠、清晰、自愿的在两个极端之间发现和抓住真相的方法。能够自信满满地说真相并不存在于某个绝对的系统之中。

[在其页边写着:我并不喜欢从富丽堂皇和朴素无华、勇气和恐惧、恶习和美德之间存在着的中庸。但是我喜欢在两种相对的过盛中存在着的中庸。]

我敢说路易斯的思想确实存在于某个地方。不同点一定会存在于绝对的肯定和Pyrrhonism之间,可能性的系统是唯一真实的系统、唯一人性的系统,它表明了可能性会让你像拥有确定性一般充满力量地行事。

所有这一切都缺乏证据,但是宝藏正在于此。(YTC,CVk,I,第41—42页)

[6]“谁知道在上帝眼中美丽是否是无用的呢?”(YTC,CVa,第41页)

[7]“你一定不能把自己的目的放在让民主人士拥有变成贵族一样的可能性,而是尽量让他们变成富丽堂皇和腰缠万贯的样子,这才是他们的方式。”(草稿,卷2)

[8]条件的平等、阶层的缺乏……才是你所说的恶魔。它缩小了人的本性,建立起平庸的一切。也许你是对的。

你知道有一种通过相反的东西来治愈这种东西的办法吗,也就是说通过重新建立或是保持不平等,让对人群的分类固化的方式?不。在你内心的最深处你并不相信这些事情的可能性。

但是通过承认条件的平等是一种不可战胜的事实,你挑战其在政治世界中会得到的结果,你攻击自由将独裁称作自己的盟友,用未来的代价来换取对当前保障的保证。

在这一点上你很明显是错误的。因为只有民主(我在这里指的是自治)能够消灭并让民主社会国家的那些不可避免的麻烦变得可以承受。

1837年9月5日。(YTC,CVk,2,第53页)

[9]我看到了在今天的人们面前敞开的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人们会先对其进行接触,但是当他们行进到距离分离点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们就会互相分开,最终在彼此之间留下一个巨大的空间。一条路将人引向自由,另一条路将人引向奴役。不管你沿着哪一条前进,自由都会变得越来越伟大,而奴役则会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天将它们分开的空间都会变得更大,很难越过这个空间找到正确的道路。人们尚未到达他们必须在两条道路之间选择一条的地步。但是所有人都越来越接近了。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正在将他们推向那里。我已经看到了最初几个人的行动。其他人正在不同的地方跟随他们的脚步。

尽管我可能是这个神圣联盟中的最后一个,但是如果它能够成型,那么我还是很满意的。

一些东西让人们朝着混乱前进,其他的一些则将他们从混乱处拉回来,一点一点地,完全不明显。也许,是朝着所有被奴役的人中最愚蠢的方向。这些国家犹豫不决,变得混乱和不堪……

啊!谁能打开道路,谁能扛起新旗,谁能将自己的名字奉献给这个光荣的使命。只有一个人,不管他是谁,都是无法做到的。不感兴趣的、忠诚的和有上进心的人(模糊的字句)情绪组合在一起……我会因为他们而感到忧伤,但是请允许我声明我并不害怕他们。

从我对于其他所有方面的看法来说,我并不为自己辩护,公众才是法官。

[在另一页上写着]我在这本巨著的开始就说过,民众(卷一,第90页)能够从民主社会国家得到两个伟大的政治结论,这些结果彼此有着巨大的不同,但是它们都是从同一实施产生出来的。在这里我已经到了写作的最后了,我觉得自己更加坚定了信念(YTC,CVd,第20—22页)。托克维尔引用了第一卷第一部分第三章最后一个段落的内容。(第9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