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卫的故事:找到灵性之门的钥匙(第3/7页)

“魏斯医师,说重点吧,你看,我爱我的父母,有快乐幸福的童年、漂亮的老婆,受过良好教育,吃得好,穿得好。我们有足够的钱来击退任何疾病,或带我们去地球上任何想去的地方。我真是世上没有一点烦恼的人。当我思考这些事情时,虽然我知道它们是真实的,但有一个根本的问题:我所描述的人,不是住在我表皮里面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卫最后的话语伴随着啜泣和苦恼的脸色,他的转变如此强烈,使我以为我正面对一个全然不同的人。

“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我问道。

他费劲地恢复原来的样子。

“我希望我可以。当我试着花时间说出我的感受,那听起来像是哀鸣似的。好像是自我陶醉者受到了特别待遇,还在可鄙地抱怨。”

“听起来如何不要紧,抱怨并不可鄙。你身处痛苦的深渊。”他给我一个感激的表情,深深呼一口气。

“是的,我的情况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放到这个地球上。我感觉我好像在称做生命的冰冻的湖上滑行,水底约有100英尺深。我知道我应该在那里面游泳,如果我可以体验的话一定很棒,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打破冰块。我对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感到困惑。是的,我很高兴为我父亲工作,不过那是我唯一的存在意义:我父亲的儿子。老天,”他继续说,在我的办公室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大声说着,“我非常茫然。生命就像风一样,呼呼地贯穿我。”他所需要的答案是很深奥的,我知道。而他的抱怨与其说是尖利响亮的叫声,倒不如说是一种确实存在的、为了他还没有找到人生定义而有的呐喊。

但或许,他找错了方向。

大卫告诉我,当他在家里听我的CD时,常会感到轻松悠闲而睡着了。那没有错。这只是代表听着沉浸得太深入。而他之前的练习,使得他在我办公室里的首次催眠变得更容易,在几分钟内他就身处深层的催眠状态中。

“在12世纪,”他慢慢地说,就像试着从外在世界凝视他的生命。“我是修女尤吉妮,在巴黎郊区的医院工作。”他全身颤抖。

"那是很恐怖的地方,黑暗、冰冷,我的生活过得很艰辛。

"我工作的房间里的病床都满了,我知道还有其他病人在外面等待别的病人死去,这样他们才有床位。病人身体长满水泡,味道刺鼻难闻。天气很冷,这些可怜的人发着高烧,他们流汗、呻吟。他们的痛苦令人不忍目睹。

“我不介意在那里工作。有个病人,11岁的小女孩,她是孤儿,眼睛因高烧而闪亮,嘴唇干裂,脸皱缩得像猴子的脸。我们都知道她快要死了,我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尽管如此,她的精神不错,她会开玩笑,其他病人都喜欢她。我最喜欢她,我拿水给她,洗她的前额时我特别温柔。我为每个病人做这些事。她死的那一天,抬头看着我,说:‘你走进我的生命,带给我平静。你使我快乐。’快乐!你可以想象吗?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在临死的痛苦中,说她因为我而快乐。我不确定原因,不过我更加用心地服务其他病人,希望也给他们带来同样的快乐,或至少一些平静。而效用发生了!我知道我的出现抚慰他们,他们的心和我紧紧相连。虽然没有人让我觉得和小姑娘之间的感受一样强烈。”

当他说话时,脸上反映出内心的平静。他的声音温柔,表情肃穆。

“最后,我也因疾病死去。疼痛难以忍受,不过,虽然我的身体受苦,我的心和灵魂愉快极了。当我死时,我的灵魂往上飘浮,被金色的光芒封住,通过上苍的慈悲,我宛如新生。天使般的人来护送我,以掌声和天堂般的歌曲迎接我。在尘世间,我冒着生命危险帮助其他人,从没想过要获取任何物质。这是我的报偿,比国王宝藏更有价值,比祖母绿更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