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布鲁斯的故事:你可知道沟通有多重要(第3/6页)

“他们知道,虽然我尽量阻止他们知道这件事,甚至虚构一位加州女朋友写信告诉他们,不过当弗兰克和我搬到这里开始住在一起后,他们就发现了。”

“他们的反应如何?”

“震惊。否认。信不信由你,他们只问,没有我可以吃的药吗?我认为他们最担心的是让亲友知道了,毕竟,他们是中西部人,他们的思想比起其他地区的人落后几年之久。”他以夸张的姿态把手放到前额。“好丢脸!”

我自己笑了起来。

“他们是好人,重情感的人——只是不了解这种事情。”他继续说。“当我回家探望时,他们只是出于尊重欢迎我。其实主要是我哥哥的问题。”

“你的哥哥?”

“我想我忘了提到他。是的。我哥哥本,是密尔瓦基市的大红人,安泰保险公司的资深副总经理,多金、多友、多势力。共和党员曾在他面前炫耀美国国会议员这个字眼,之后本就像上紧发条的狗一样,对这个位置垂涎不已。”

“但他有个同性恋弚弚?”

他耸肩。“所以,再见了华盛顿!一年前本来看我,居然要求我改名。我叫他滚开。本坚持说,如果我死了会比较好,但是我和他一样啊,就算是我的情人是男人,我们依然一个爹妈生养,那时我走在他身后,看见他的最后一眼,是他摇着他的臭屁股走向迈阿密的卡洛尔路。”

如果他这时突然发怒,我觉得可以理解。

“确实,就像我对弗兰克生气一样,当我想到本的变态,我就会大发脾气——无论我在哪里或和谁一起,关你什么事情啊,本是个有点混乱、贪婪、爱吹嘘的保险销售员。我可怜他,但很荒谬的是我想要杀他。但是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我不会紧抓着一个或一堆的怨恨不放。”

只用生活的背景、环境来理解他狂暴的怒火似乎还不够。当他被诊断出艾滋病而感到焦虑不已是很自然的,但我纳闷除此之外,是否有像这样严重的事影响到他的生活。

“是的,”当我询问他时,他回答,“甚至在学校里,当我有理由快乐时,比如当个好学生,父母关心我爱我这类的事情,我总是有惧怕感。现在我有实质的事情来惧怕,虽然很糟糕,但也差不了多少。”

“或许来自你前世发生的事情影响了你。”我说。

“我小时候?不,就像我刚刚告诉你的一样,非常正常的。”

“不是你的小时候,”我说,“是你很远以前的前世。”

“麻烦解释一下。”他俯身向前问我。

我解释之后,他同意做前世回溯疗法。真令人惊讶,因为我以为布鲁斯会怀疑催眠术,以免自己轻易受到伤害。他可能比我的其他几位病人被催眠得更深,而他所记得的也很逼真如实。

"我在古埃及,出生于一个伟大的法老的统治期间,法老的野心是建立显示权势和庄严的神殿,让它和皇宫殿一样更壮观,我是工程师,法老选择我做两项工程,建造圣殿与柱廊。

“我确实和法老本人见过面,他向我描述他的计划。能被选上当然是极大的荣誉,而且如果我成功的话,在往后的岁月里我想要的任何事将一一实现,不惜费用,不计死亡,以达成最终目标,建筑物要使最高贵的圣人神圣化,而且必须反映出至高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