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第三十二(第5/6页)

艾略特常常当众朗诵他的诗作。他读得很轻,但当他以全速的音调结束《荒原》时,听众常常深受感动。他说自己:“在信仰上是一个盎格鲁天主教徒,在文学上是古典主义者,在政治上是保皇党。”

贝克特曾跟朋友说:“对我来说,用标准的英语写作已经变得很困难,甚至无意义了。语法与形式!它们在我看来像维多利亚时代的浴衣和绅士风度一样落后。”他声称:“为了美,向词语发起进攻。”

劳达说她用女性直觉来作决策,她说:“我还没碰到过一个人是从书本和学校里学会经商本领的。”她认为:“绝不要低估妇女对美的追求欲望”,“无论我们付出什么,上帝都会给予回报的”。她自己的墓志铭是:“这儿躺着克斯蒂·劳达——她创造并享用它。”

米罗说:“当我画画时,画在我的笔下会开始自述,或者暗示自己,在工作时,形式变成了一个女人或一只鸟儿的符号……第一阶段是自由的,潜意识的……第二阶段则是小心盘算。”他自承:“我的画是从心里长出来的。”

1976年9月,波兰发生了工人抗议事件,米奇尼克参加了一次对工人的审判。“我听到了不适当的宣判词,我见到了人们波浪般的喊叫,我为愤怒的浪潮感到震惊。我感到不可能把这些人丢下不管。”米奇尼克后来用了一个类似哈维尔的表达,“它来自一个道德上的冲动。”紧接着,米奇尼克从知识分子的立场分别就此事公开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呼吁西方的知识分子支持波兰工人。

作家亨利·米勒说:“我对生活的全部要求不外乎几本书、几场梦和几个女人。”

有一次,美国盖洛普民意测验的结果显示,艾柯卡成了美国人最崇拜的人,其声望仅次于当时的总统里根和教皇保罗二世。他平均每天收到500封信,许多人都希望他竞选总统,对此,他说:“我没有这个愿望,也不想再去攀登一座山峰。”

卡尔·波普尔说:“我是我见过的最幸福的哲学家。”他“常常深深陷入不可解决的困难中,但在发现新问题时、同这些问题搏斗时、取得进展时最为高兴”。在他看来,这就是最好的生活,这就是高度的自满自足。

1987年5月17日,星期日,阴雨绵绵中的意大利都灵体育场,在全场几万球迷依依不舍的挽留声中,普拉蒂尼射中了最后一个球。这个告别仪式上,普拉蒂尼说:“每个人的一生都像是一场球赛,对于我来说,球场就是战场。我在球场上是胜利者,在生活中也是强者。”

批评家们把卡拉扬称做自负的神,他的朋友莱斯利说:“而卡拉扬则会说我是上帝的工具。他在执行使命时是无情的。他对我讲过:‘我做过一些糟糕的事。’但解释说是为了完成使命不得已而为之的。”

列维―施特劳斯说:“我的头脑有个特点,也可能是个缺点,那就是我很难对同一个主题关注两次。”

昂山素季认为,人们不应羞于在政治上谈论同情心和爱心,同情和爱的价值理应成为政治的一部分,因为正义需要宽恕来缓和。有人问她:“你和别人交谈时总是对宗教谈论很多,为什么?”她的回答是:“因为政治是关于人的,我不能将人和他的精神价值分离开。”

1992年,麦当娜在与《名利场》谈话中概括了自己性欲天性:“我爱我的性,我认为这是我生活的浓缩。”大多数人可能想着这个,可能考虑把这种肆无忌惮的表达讲给朋友听,但如果要公之于众则是另当别论。麦当娜说:“性主导世界。”

费里尼说:“我一天不拍片,就觉得少活了一天。这样说来,拍片就像做爱一样。”

纳博科夫说:“我天生是一个世界公民,我的俄国只比一个祖传庄园的园林稍大一点。”他跟人说过:“我是美国作家,出生于俄国,在英国受教育修习法国文学,然后在德国住了15年,却不太懂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