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第三十二(第3/6页)

1946年,指挥家瓦尔特想起他年轻时第一次到维也纳并得到认可的事,瓦尔特说:“我觉得我属于维也纳,我从前没有发觉这一点,现在知道了。从精神上说,我是维也纳人。”

蒙巴顿到印度时,首先接见尼赫鲁,他对尼赫鲁说:“尼赫鲁先生,我希望您不要把我看做结束英国统治的最后一任副王,而是前来为新印度开辟航道的首任副王。”尼赫鲁笑着回答老朋友说:“他们说您富有危险魅力,现在我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卡冈诺维奇是犹太人,1949年斯大林反犹期间,他的一位近亲被捕,近亲的妻子想方设法求见他。足足过了9个月,卡冈诺维奇才接见了她,没等她开口,就对她说:“您千万别以为,如果我能帮什么忙的话,我还会袖手旁观9个月;您必须懂得:太阳只有一个,剩下的不过是些可怜巴巴的小星星。”

面对人民的欢呼,年轻的艾薇塔回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协助庇隆拯救黎民的女人。我所能做的,就是将庇隆与人民拉近到心连心的距离。”

以色列前总理果尔达·梅厄说过:“有这样一种女人,她不愿待在家里,宁愿将自己生活中的孩子及家庭置于不顾,她生来就需要更多别的东西,她无法脱离更大的社会生活,她不会因为孩子而缩小自己的视野,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休息。”

缪尔达尔说他自己:“我年轻时是一个最热心的‘理论’经济学家。”从20世纪40年代起,“我就成了一名制度经济学家”。

“我很清楚我比父亲聪明得多。”IBM的创始人托马斯·沃森说这话时刚满18岁,他是一个走街串巷的乡村货郎,开始尝试用对比的方式对自身能力作出判断。与老沃森对其父亲的评价完全不同,小沃森终生保有对父亲的敬仰:“我从来没有宣称过自己胜过父亲,但至少有一点,我的成功可以让人们这样说:将门无犬子。”

1948年,以色列建国后,欧洲的很多犹太人都迁移过去;但策兰还是决定留在欧洲——他选择了定居巴黎。在给以色列亲戚的信中,他写道:“也许我是活到欧洲犹太人的精神命运终结的最后一个人。”

除号称“灵魂乐第一夫人”外,“灵魂歌后”的尊称更确切说明了艾瑞莎·弗兰克林在美国流行音乐的地位。从一个苗条的年轻女人到后来重达100公斤的身躯,艾瑞莎坦然表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为了保持别人希望看到的身材,经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可是,我从来就不想变成像模特儿一样的女人,我只是用心与灵魂唱歌的艾瑞莎。到现在为止,人们好像明白了这一点。”

作为家喻户晓的“阔嘴”明星演员,阿姆斯特朗有一条简单的信念。他说:“我从来不想探索证明什么哲理,只老想怎样搞好演出。音乐是我的生命,它高于一切。但音乐如果不为大众服务,它就没有一点意义。我为广大的听众活着,要到他们中去为他们提供美的享受。”

在就读于著名的三一学院时,贝克特的天分显露无遗,他的自恋也远远超过了别人:“多年来,我一直闷闷不乐,其实我是有意这么做的,尤其中学毕业进入了都柏林三一学院之后。我越来越封闭,越来越不容易接受他人,而且越来越瞧不起别人,甚至瞧不起自己。如果心灵中没有闪现过死亡的恐惧的话,那么时至今日,我一定还沉醉在灯红酒绿之中,一定还目中无人,终日无所事事,因为我觉得自己太优秀了,优秀得别无选择了。”

卡萨尔斯思想上的进一步转变,表现在1951年同慈善家和哲学家史怀哲的谈话上。史怀哲敦促他重返舞台时说:“创作比抗议好。”卡萨尔斯答道:“为什么不两者兼备呢?为什么不既创作又抗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