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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官方的主持或督导之下,全民初等教育日益加强,在本书所论时期,“已开发”国家的教育可以说是相当普及了,但是这种大众教育绝不能与通常属于极少数精英分子的教育和文化混为一谈。就少数精英的读写能力而言,第一和第二世界之间的差异较小,不过欧洲知识分子、伊斯兰教或印度教学者,以及中国的清朝官吏所接受的高等教育,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除非他们都采用欧洲模式)。然而,就像俄国的情形那样,民众虽有许多是文盲,却不妨碍其国家的极少数人创造出令人赞叹的文化。不过其中仍有某些制度代表了“开发”地带或欧洲人的支配特性,其中最显著的便是世俗大学(大学在这个时候还不一定是指19世纪德国式的现代设置,这种德国式大学当时正在西方各地兴起),以及为了各种不同目的而设立的歌剧院。这两种设置,都反映了具支配性的“西方”文明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