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战”美军痴迷的“东京玫瑰”(第4/4页)

因为今天同时也是吴佩孚作为当时“中国最有权力的人”,登上美国《时代周刊》封面的日子——这是中国人第一次登上《时代周刊》封面。吴佩孚曲折的一生,比户粟郁子要精彩多了。

但踌躇了很久,我还是决定把很想写的吴佩孚先放一放。

没错,相对于吴佩孚,户粟郁子肯定是个小人物。她的故事虽然也很坎坷,但要说有多引人入胜,倒也未必。

但这也是打动我的一个原因。

如果户粟郁子在1941年能搭上返回美国的轮船,那么她的一生,很可能就会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波澜不惊地过完。

但她的命运就在那一年,忽然拐了个弯。

为日本人播音,成为美国士兵的梦中情人,被指控叛国,又成为爱国者,失去国籍,再被特赦,这一系列的变化都发生在一个女性的身上,而她当初所做的,只是回日本看望姨妈而已。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户粟郁子在播音时,会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从事哪种性质的工作。但作为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姑娘,却又生在美国,战时就想返回美国,无奈却滞留日本……以户粟郁子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在当时的环境下,究竟有多少自主选择的权利?

其实,不光是户粟郁子。

在特定的大时代背景下,我们又有谁,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