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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从桌后站起来,到饮水机前喝了两纸杯水。他把杯子慢慢捏瘪,揉成一团,扔进饮水机下面的棕色金属篓子里。他走到窗前,立定俯瞰海湾。那年半灯火管制还没开始,游艇港口灯火通明。

他缓步走回桌前,坐下了。他捏捏鼻子。他在做思想斗争。

他慢条斯理道:“非要把那案子跟一年半之后发生的事搅和在一起,我不明白有什么鬼意义。”

“好吧,”我说,“谢谢你给我那么多时间。”我起身要走。

“你的腿疼得不行?”看我屈身揉腿,他问道。

“疼极了,不过好些了。”

“警察这一行,”他几乎是温柔地说,“有很大的问题。跟政治很像。得是最拔尖的人才能干好,但这行当吸引不了最拔尖的人。所以我们选搭档选手下只能凑合——于是就会发生这类事。”

“我知道,”我说,“一直都知道。我不怨谁。晚安,韦伯上尉。”

“等一下,”他说,“再坐一下。如果我们要牵涉进阿尔默的案子,那就把它摆到明处,好好看一看。”

“是时候有人这么做了。”我说。我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