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好小子!

袁纵直接把夏耀抱进屋,从门后拽出一个桶,说:“就尿这里。”

夏耀纳闷,“你家没有厕所么?”

“厕所里没暖气,你就在这尿吧!”

夏耀憋得太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边发抖一边解裤子。因为手指冻碍太僵,扣子又卡得太紧,废了好大劲都没解开,最后哭丧着脸向袁纵求助。

“帮我解开,快点儿,憋不住了。”

袁纵帮夏耀把裤子解开,手指触碰到夏耀的屁股,感觉到上面潮哄哄的全是汗,把里面的保暖裤都打湿了。

也许是憋得太久,也许是被袁纵盯着的缘故,夏耀晾了半天的鸟都没动静。

袁纵用手在上面技术性地捏了一下。

“哗!”

夏耀手扶着鸟,袁纵扶着夏耀的手,两个人一起目睹小家伙倾泻而出的豪放。

“真冲。”袁纵说。

夏耀脸颊胀红,舒畅享受的同时也有一些难堪。尤其当袁纵攥着他的手帮他抖鸟的时候,夏耀都不知道该把脸藏到哪了。

发泄完毕,夏耀把鞋一甩,湿衣服一拽,猴急地往炕头扎,逮着热被窝就往里面钻。

“先别进被窝,先把头发吹干了。”

夏耀完全不听他那套,满脑子都是冷、冷、冷,钻进去之后就把自个儿蜷成一个大球,一个劲地在里面打哆嗦。

袁纵拿了个电吹风过来,大手抄起夏耀的头,让他躺在自个的臂弯里,帮他把头发一点一点儿吹干。夏耀就那么老老实寒地窝在袁纵的怀里,眼睛闭着,温顺地随着袁纵吹拂的动作转着头,一脸的疲乏。

袁纵深沉的目光垂视着他,心碎得连渣都找不到了。

“你说这大冷天的,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往这跑干嘛?”

夏耀哑着嗓子说:“我又不是专程来看你,我是来这旅游度假的,我哪知道你这条件这么不好?我要知道条件这么差,我就不来了。”

袁纵没说什么,起身下炕了。

夏耀懒懒地将眼皮撬开一条小缝,看到袁纵提着刚才的“尿桶”往外走。

“那个……”夏耀略显别扭地说:“你还给我倒尿啊?”

“我不倒谁倒?”

夏耀没再说话,红透的脸扎到墙根儿,偷着乐去了。

等袁纵再进屋,又端了一盆热水。

“过来烫烫脚暖和暖和。”

夏耀赖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已经把衣服脱了,刚暖和一些,打死也不从被窝出去。

袁纵只好说:“那我用热毛巾给你擦擦。”

“不用。”夏耀说。

袁纵把接脚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后朝夏耀走过去。结果,夏耀的脚在里面东躲西窜的,好不容易攥住了;却怎么都没法从被窝里拽出她……袁纵只要一使劲,夏耀就嗷嗷叫唤,逼得袁纵根本舍不得硬来。

算了,袁纵看毛巾也凉了,直接扔到一旁,钻进被窝。

夏耀等的就是这一刻,炕头被窝再暖和,也暖和不过某人火热的胸膛。

袁纵倒没急着抱他,两只大手在被窝摊开,问:“脚呢?”

夏耀说:“藏起来了。”

“听话,伸过来。”

夏耀乖乖地把两个大凉脚丫子塞进了袁纵的手里。

纯天然的37度大暖宝,将夏耀43码的脚包得严严实实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袁纵的手中传递到夏耀的心里,走过了冰天雪地,两个掌心就成了他金部的温暖。

袁纵感觉夏耀脚上的温度还不够,就用手给他搓了搓。

夏耀的脚引恢复知觉,被袁纵这么一搓顿觉痒痒。

“哈哈哈……别搓……哈哈……咳咳……”

夏耀一边笑一边咳嗽,脸又红又烫,嗓子都哑了。

袁纵用手背在夏耀脑门上试探了一下,感觉温度有点儿高。

“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去诊所打一针?”

夏耀扑棱着脑袋,“我不想折腾了。”

袁纵说:“我让大夫来家里。”

夏耀喃喃的,“我感冒向来不打针,也不吃药,自个儿能扛过去。”

事实上,袁纵也提倡自然疗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吃药,但是放在夏耀身上就另当别论了。

夏耀看袁纵还有要走的架势,忙勾住他的脖子说:“被窝透风。”

袁纵抱着夏耀的手臂紧了紧,问:“还透风么?”

“嗯,老是有凉风钻进来。”

袁纵知道夏耀是被冻大劲了,心一疼,将夏耀整个人揽到自个身上,然后用被子将他缠裹住,两条有力的手臂压在被子外面,将夏耀捂得严严实实。

“还透风么?”

夏耀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瞬间昏睡过去。

袁纵几乎没怎么睡,夏耀总是无意识地喊冷,让明明心里有把握的袁纵还是忍不住焦灼、着急、心疼。一真折腾到后半夜,夏耀身上的温度总算降了下来,开始慢慢出汗,汗水粘在两个人紧密贴合的皮肤上,夏耀又开始热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