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第3/3页)

“是啊,没别的办法,日本人搜查的太紧了。” 盛春点头。

这些事过去那么多年,当年的无奈与悲愤已经消散了,天性的乐观又站了上风。爷爷的笑容里还有些小得意:“我们从北平到上海花了整整一星期呐,先坐火车再坐轮船,这一星期里谁也没看出破绽来。这就是咱们旦角的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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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武戏的杀青,胜望班其他的成员都回香港去了,可凌胜楼好像就在万顺胡同扎根了似的,压根没提要走的事情。

盛慕槐以为他是投资人,想跟组到电影拍摄结束,也没多想。

只是两个人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还一起练戏,心里总也不能十分宁静。

荣泠春在上海的戏拍了整两个月,期间天蟾舞台和邱家堂会的演出都采用了池世秋亲自演出,盛慕槐当“跷替”的形式。

随着池世秋越来越入戏,他的旦角水平也越来越高。盛慕槐说,我要是不跟别人讲,绝没人以为你以前是唱老生的。

五月底,天气逐渐炎热起来,电影终于进展到荣泠春被打成右--派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