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夜幕降临地恰如其分,隔去门外喧嚣,便是有情人的地界专属。

孟里这回玩的颇为要命,大有今天完事明天不过的意思。

他和方知卓虽身形相似,总归要健壮一些。方知卓套着他的衬衫,松垮中盖住半个屁股,下身什么都没穿,露着两条大白腿,由着他性子操。

许是天生,方知卓一直白得特干净。孟里自打开了荤,愈发食髓知味,但碍于方知卓脸皮薄,一直没做得太过分。

这回他生日,可算是撒了欢了。

他要一向清冷的爱人撅着屁股自己吞食他的阴茎,他则从背后观赏端详,掰着那两余臀瓣往旁边扯,而后狠命干进去,直到那窄穴吞不下他硕大的性器,然后他听到了方知卓的哭腔。

“孟里,别……”

孟里哪里肯放,他红了眼,失了神,只想要把这人操到死。

他双手握着方知卓劲瘦的细腰,奋力上顶,只像是要把对方肠子顶破。方知卓被他操得开了,化了,清冷的脸被欲望蚕食,便只剩下情动。他被孟里塞的太满,对方动一下都像是能将他劈作两半。下身已经黏腻不堪,索性沉溺于此。方知卓也不再矫情,大分开双腿,由着孟里那根棍子在他体内戳弄,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冷淡,如今在床上也是如此,在孟里听来倒像是烈性春药。这厮愈发龙精虎猛,每一下都往方知卓G点上干。方知卓只觉得又疼又爽,里面火烧火燎,索性就着转了个位置,和孟里面对面,一边自己上下吞吐着动作喘息,一边卡着孟里脖子,满眼春色也挡不住他的意气风发。

他哑着嗓子跟孟里抗议。

“你想干死我?”

这一句话说得太过春情,孟里哪里遭得住,又干了几十下,将对方压到身下换为正面进入,坚实臂膀将方知卓紧紧卡在怀里,操干毫无章法,完全是原始的欲望抒发。

“怎么着,老公干你不行?”

方知卓被他顶的一个猛喘,两条腿都有些抖,白皙的脸落了一抹红,双臂搂着孟里的脖子,喘息着在他耳边说道。

“行,让你怎么干都行。”

孟里是他的初恋,除了这个人,没有人能让方知卓如此纵容溺爱。

这是他少年时的爱情,如同雨后的太阳,刚发的笋芽。

是他的希望。

两人结结实实的大玩了一场,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浴室,地上都是精液和套子,淫的不像话。

最后一次孟里把他压着后入,像是能把他肚子戳破。方知卓疼得要命,又爽得要死,一边求饶一边又求欢,他一向漂亮的脸越发诱人。而大部分男人的征服欲都非常变态,恰好孟里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肉棍戳着方知卓的穴,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质问。

“方知卓,说你爱我,说你要我。”

方知卓险些被他干丢了神智,一边摇头一边由着汗水淌下来,大声地呻吟。

“孟里,我要你,我爱你,射给我。”

胡闹过了,近乎于天昏地暗。方知卓趴在床上,满身狼藉,甚至说话的力气都丧了个干净。孟里不管在当时多禽兽,现下始终是贴心又狗腿的。他不管自己这耕地的牛累成什么样,开始给方知卓捏腰捏腿。

孟里马杀鸡的能耐一直可以,耳听着方知卓的关节咔咔作响,一巴掌拍到人屁股上。

“跟你说多少次了,运动,运动,那健身卡办了在家下崽?你倒是说说,给我四世同堂了没啊?正好我拿出去送礼。”

方知卓刚被他灌了一肚子,被他这么一打,眼瞧着东西都淌了出来,孟里有点心虚,不敢看对方带了些谴责的眼神。

好在方知卓此时凶不起来,那狠狠的一眼,倒颇有含羞带臊的意思。

孟里又伺候了一会,方知卓挣扎着起来去浴室,临进门之前说了一嘴。

“明天陪我上医院看我妈,顺便正式把咱们俩的事跟她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