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没有点头,嘴唇可怜兮兮地抿着,有点像是在默认。
“怎么会。”虞惟笙又说。
他伸出手,捧着岑星的面孔,让他看向自己:“要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我有多在乎你。”
岑星依旧咬着嘴唇,用湿润的大眼睛注视他。
“我没有不愿意标记你,真的没有,我做梦都想,”虞惟笙说,“……要我证明给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