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他身体的仿佛不是人的四肢,而是电影里变异的树藤,动一下就收得更紧一些,没有底线。
他如同濒死的鲤鱼上下左右来回扑腾,瞿铮远干脆翻了个身,压制住他。
那滋味……就犹如千斤大鼎压在胸口。
难以呼吸。
耳朵与耳朵碰到一起,彼此都觉得挺烫。
“别动。”瞿铮远微微偏了一下脑袋,嘴唇几乎要贴上柔软的小耳垂,“再动真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