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的笑了起来,头痛欲裂,放纵的感觉真好,不必在谁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不必想过去未来,不必刻意做好或者做坏,只可惜没有人陪。
陪他……是件很可怕的事,他承认自己会把人折磨死,失控的时候他不知轻重,而且他也从来不计后果。
想陪他的人很多。
敢陪他的人很少。
真心实意陪他的人没有。
人人都离他而去。
因为他就是一只画皮的妖物。
“碰”的一声闷响,他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眼帘阖上,已懒得花心思去想,就这么沉沉睡去.